婁之淨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宴斌喉結上湧了一下,又吻住婁之淨的唇,緊緊握住婁之淨的腰肢,大膽了些。
再次渡兩波誘導素,婁之淨的腰明顯軟了軟,氣息比剛才急促了些,但無論是婁之淨,還是宴斌,都說不清這到底是不是誘導素起的作用,亦或者宴斌揉着婁之淨腰肢的手。
這次不用問,即便分開多年,宴斌也是深谙婁之淨身體的變化。
“之淨……”宴斌撫摸着婁之淨绯紅的臉龐,“我可以……碰你嗎?”
雖然這兩天,他們無數次親吻和擁抱,但也僅止于此,宴斌對于婁之淨身體上的擔心,加上他溫吞不主動出擊的性子,他們一直還沒有進一步的身體交流。
就算是今天,宴斌在面對婁之淨時,還是一副英勇獻身的模樣。
他這副表情,把疼痛不已的婁之淨都逗樂了:“呵,你這幅英勇就義的樣子,讓我感覺自己很沒有魅力啊。”
“……”宴斌愣了一下,嗖的一下子紅了臉,他抿了下唇,呼吸出來的氣息如烈焰般,但他沒有任何逃避的直視着婁之淨的眼睛,一字一頓說:“我怎麼會不想呢,這五年來,就是我們之間的回憶和你溫柔的笑容,你在我懷裡傾訴愛語的聲音,還有你滿足時流淚的模樣在支撐着我一天一天活下去,直到見到你。”
難得聽面前這個木讷男人說了這麼長一段情話,還是帶了點顔色的,婁之淨咬着齒關,忍着疼痛,睨着宴斌:“所以……我現在是沒有以前吸引你了嗎?”
宴斌的手終于往下落去,落在讓婁之淨後背,腰窩,每一處:“之淨,我記得你喜歡我摸你的腰窩,一碰你這裡你就會揚起脖子,張着嘴唇輕哼,讓我能看到你的舌尖顫抖的樣子,記得我愛你時,你呼吸的節奏,兩短一長,這時候我會配合着你呼吸的節奏愛你,記得你滿足時喜歡咬一下嘴唇,嘴角的這顆顔色淺灰的痣會奇異般的變成紅色,如果我正面抱着你的話,這時你會咬一下我的肩膀,但你咬完總會給我親一下,因為你總是那樣溫柔,怕我疼,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宴斌的聲音沙啞中夾雜着一絲哽咽:“記得你誘惑我的時候喜歡喊我寶貝,記得你同别人介紹時大膽的說我是你的男人,可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還是最喜歡喊我阿斌,一聲聲,很溫柔的喊我阿斌……”
“别說了……”婁之淨摟上宴斌的脖子:“别說了,吻我吧阿斌……”
婁之淨把臉埋在宴斌的懷中,他再也不覺得身上的疼是痛苦的,是難受的,因為宴斌足夠撫慰他的一切感受。
久違的擁抱,讓他起初還有些矜持,可是,實在是太想念宴斌了,太想念宴斌溫暖的懷抱了,他就姑且主動了。
今晚的宴斌實在太熱情了,比起以前,熱情似火,又不失溫柔,這樣的宴斌讓婁之淨心動不已。
洩出一聲甜美的聲音,婁之淨害羞的問宴斌:“我是不是沒有以前那麼好看了。”
“不,你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沒,此刻的你最美。”
宴斌捧着婁之淨的臉,由衷的覺得,曾經死過了五年的自己,終于徹徹底底的活了過來。
擁抱,深吻,還有婁之淨迫切呼喚他的聲音,讓從加尼曼地下城逃出之後的宴斌終于打破不實感,實實在在的清楚自己是真的回來了,真真切切的擁抱着婁之淨,知道這再也不是他日複一日思念成疾的夢幻。
婁之淨的熱情,讓冷靜了半個世紀的宴斌,終于徹底發了瘋。
良久之後,宴斌把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的婁之淨摟在懷裡,低聲問他:“身上還疼嗎?”
婁之淨半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的說:“你都給我弄麻了好嘛,好多地方都沒有知覺了。”
宴斌獸血一湧,抱着婁之淨的手臂猛地一緊,“對不起,我太想你了……”
婁之淨嗤笑他一聲,繼而有溫柔的說:“你還記得我們剛談戀愛的時候嗎,我其實……有點忘記了,你給我講講吧……”
“嗯,記得。”宴斌落在婁之淨額頭一個吻,說:“我講給你聽……”
他們之所以開始那場戀愛,是因為婁之淨的醋意,說起來,宴斌還要感謝那個學姐,雖然早已不記得那個學姐長什麼樣子了,甚至是長頭發還是短頭發、姓甚名誰都忘的一幹二淨。
可是,他還記得婁之淨吃醋時微鼓腮幫的模樣。
婁之淨第一次對上宴斌的目光,就知道宴斌喜歡他,但他對宴斌隻是單純的好感,那時候,婁之淨已經在部隊安排上了職務,決定一畢業就去部隊的,所以戀愛對他來說,尤為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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