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鸾宮。
宮人剛剛回來彙報了前朝的消息,公孫亦臻越聽臉色越沉,最後幾乎難以忍住怒氣:“你說太子提了那個賤人!?”
“娘娘想來咱們殿下也是叫三殿下氣狠了,這才口不擇言,陛下沒有生很大的氣,您大可放心”
“本宮怎麼放心!糊塗東西,他就不該提!”
公孫亦臻胸口不斷起伏,但凡她若是在現場,就該攔住傅硯墨。
提什麼不好,要在傅恒面前說那個賤人!
正說着話,傅硯墨已經擡腿進了殿。
他一臉戾氣,顯然情緒不佳。
兩邊的宮人紛紛跪下,給他行禮,但是半點不敢招惹。
“說什麼呢?”傅硯墨掃了公孫亦臻的侍候姑姑一眼:“這麼快就嚼上本宮的舌根了?”
“奴婢不敢,請太子殿下息怒。”
公孫亦臻知道此時也不是生氣的時候,傅硯諾剛得逞,傅硯辭現在又立場不明。
想來傅硯墨也是因為糟心,才會做出沒有思考的舉動。
但也不可能因此就真的怎麼樣,一個死了十五年的賤人而已。
當年傅恒都能不追究,這麼多年對傅硯辭更是顯而易見的嫌惡,能構上什麼威脅。
她平心靜氣道:“皇兒,你說你也是,說什麼不好,怎麼就說到那晦氣的人身上去了呢?”
傅硯墨本就氣不順,他仰頭灌完了一杯冷茶,将杯子重重砸在桌上,面上一臉不服氣。
“你也知道我看上這個案子多久!如今哪裡不是用錢的地方,這個案子涉及三洲,若是落在手裡,那錢還不是源源不斷!可老三竟然從中作梗!”
公孫亦臻當然知道,不過她到現在也不認為傅硯辭有這個本事。
按着傅硯墨的肩,她語重心長道:“你跟他較什麼勁,說到底老三也沒别的本事,這次是我們沒做好準備。”
不,傅硯墨不這麼認為。
他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對,傅硯辭雖然一排雲淡風輕的鬼樣子,可他笃定,在朝堂上就是故意的!
方才老二出現,還替傅硯辭說話。
“母後,老三是不是已經站隊在老二那兒去了?他難不成也被祺貴妃招攬了不成!”
提到趙雨柔,公孫亦臻眼底閃過嫉恨。
她此生意難平,一個是李玉舒,另一個便是趙雨柔。
兩個狐媚子,都來宮裡跟她搶傅恒。
當年她和傅恒少年夫妻,也曾是令人豔羨舉案齊眉,可那些個不知死活的賤蹄子,一個兩個往上湊。
趙雨柔就算了,好歹出身名門,又是選秀進的宮。
可那李玉舒就更加可恨了,明明是個身世招搖的女人,還有一段那麼不堪的過往。
居然也能爬上龍床,生下龍子!
每每看見傅硯辭,她心口都閃過難言的恨意。
這娘倆,早就該去下地獄。
“你不要急,”公孫亦臻盡量穩住自己的心态:“趙雨柔也不傻,她怎麼會跟一個兩手空空的庶子為伍?”
老三這個身份,連奪嫡的資格都不配有。
他憑什麼讓太子氣成這樣,根本不值得。
“怕就怕他像他那個賤人母親,為了上位不擇手段,我此前去西楚,就一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
傅硯墨坐在椅上,手裡撚着他腰間的玉髓,目光陰毒。
公孫亦臻不解:“什麼?”
她對西楚的事情不大了解,不知道那邊究竟發生過什麼。
“原本那程家父子,應該是在西楚皇帝死前,涉險過一趟。”
傅硯墨回憶着西楚的事。
他也不是特意打聽,隻是當時事發突然,蕭聖高的心思他也猜到過幾分。
無非就是嫌棄程家功高蓋主,想一除後快,但又礙于自己皇帝的面子,不好随便動手。
于是就使些陰詭的手段,想要治程家于死地。
再将程京妤嫁入大周,那他就不會再受一個武将的威脅。
但是那場暗殺到底還是失敗了。
而當時,他的人曾經在南唐附近,捕獲過傅硯辭的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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