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江畔,巧兒歪着腦袋問夏良:“你說你能寫詩?”
是的,夏良一炷香之前在巧兒面前吹噓自己會寫詩,可夏良哪會寫詩啊?還不是當年讀書背了幾篇。
“那是自然,不信你命題,我作詩便是。”夏良拍了拍胸脯,裝的自信滿滿。
巧兒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指着天上半邊的月亮說道:“那你以月為題。”
夏良輕笑說道:“這有何難。”
夏良一瞬間就想到李白的《靜夜思》
可就在夏良準備脫口而出的時候,心底突然有個聲音:
狗娘養的!
伴随着窒息感,夏良難受的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氣。
一旁的巧兒見夏良這般模樣,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隻得拼命呼救。
巧兒這一呼救,便引來衆人的圍觀。從人群中走出一素衣老者,掐着夏良的脈搏冷笑一聲。
“此病可醫,需給吾一個銅闆。”
巧兒連忙遞給老者一串銅闆,說:“老先生,請您救救他吧。他看上去好痛苦。”
“小姑娘,我不要你的,我要他的。”老者指了指夏良說道。
夏良恍惚間看到了老者,死命的護着自己身上的銅闆,似乎那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巧兒在夏良身上摸來摸去,此時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可夏良還是死命的護着,不肯松手。
“小良子!”巧兒惱怒,一巴掌打在夏良護硬币的手上。“聽話!”
一瞬間,夏良感覺到一股暖意從巧兒身上傳給自己。窒息感也瞬間不見了。
夏良起身,從身上摸出一枚銅闆遞給老者,并說道:“謝謝老先生救命之恩。”
老者也不言語,拿着夏良的銅闆仰天大笑,朝人群外走去。
……
客棧裡,巧兒把今天的事給店掌櫃說了。
店掌櫃聽後拎着夏良說道:“你說你會做詩?”
“是的!”夏良回答道。
“那你……那你以月亮作詩。”巧兒還是對這個事念念不忘。
夏良掙脫掌櫃,清了清嗓子裝腔作勢的誦道:“子夜堤江暗自流,水中明月泛波波,人生應如當空月,哪得長滿懸于天。”
“你這也不押韻哪!”巧兒無情的戳破。
“好詩好詩!”掌櫃則滿臉如獲至寶的表情,看得夏良很不好意思。
“兩天後你準備一下,為黃鶴樓也寫一首好詩!”掌櫃說的毋庸置疑,讓夏良無可推脫。
在黃鶴樓題詩?夏良心念一動,難不成後世自己的作品會流傳于世?那會不會成為課本裡必讀之詩?
夏良甩了甩腦袋,把這些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自己這次的穿越會不會造成曆史的改變?
如今是大唐盛世,可後面呢?安史之亂呢?
夏良看着開懷大笑的店掌櫃和巧兒、看着樓外燈火通明的萬家燈火和百姓。夏良隻感覺自己被綁在曆史前進的車輪下任其碾壓,這種無力感讓自己無比的絕望與沮喪。
突然自己的手被巧兒拉了過去,看着巧兒笑臉盈盈,夏良覺得曆史這輛馬車似乎變得像玩具車一般矮小。
“叮,完成思想覺悟,系統獎勵預知他人思維能力,該能力可覺察他人之思維。預知時間,兩秒。使用方法,與目标對視。使用次數,無限。”
……
第二天一早,夏良就迫不及待想試試這個能力,昨晚上夏良不敢用在巧兒和掌櫃的身上。
至于在什麼地方試?那肯定是賭場啦。夏良已經幻想自己靠這個能力發家緻富了。
夏良選了長安最大最有名的賭場,夏良來到賭場門口,裡面的嘈雜聲便不絕于耳。就夏良站這兒一會兒功夫,已經有好幾個人被脫光衣服給打手丢了出來。
有好幾個手腳都被打斷了。
“嘶,這麼慘?”夏良倒吸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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