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輕炀的焦急之下,襯托的氣氛更加詭異安靜,終于在衆人的目光之下,陸經年緩緩開口,他閉眼半響後睜開,一切情緒消失不見,冷漠道:“秘境兇險,不明黑夜中有何妖獸,不可妄動。”
宋輕炀目光失望,氣憤:“陸經年,你三年前殺你的妻子,如今又對仙門同宗之人見死不救,明明薄情寡義,卻用無情道作為借口,真是虛僞,簡直愧為修仙之人,愧為仙門宗主!”
“宋輕炀!”宋歸塵大聲喝斷!
宋輕炀看過自己的兄長,失望的走到角落背過身與衆人劃分界限。
姜行的手搭在宴清許的肩上,她沒有用什麼力道,旁邊之人便默契的與她一同後退,直至利爪消失不見,姜行停下環視四周。
“是什麼?”宴清許警惕的看着周遭開口詢問,他将剛剛救他的人護在身後。
“是什麼?”姜行淡淡反問,而後收了目光興緻高漲點名兔妖“大白,你來說說看?”
兔妖很不喜歡大白這個稱呼,它不知道姜行是在考它還是問它,老實把知道的都答出來:“聞着味兒是隻大妖怪,但是……”
“但是什麼?”姜行追文。
兔妖看了看宴清許,又回頭看它的主人,宴清許突然收了警惕,略帶輕笑似有鼓勵:“不要怕錯,你直接說出來。”
兔妖被宴清許鼓舞,将猜測的一股腦兒全部說出來,它閉着眼睛用鼻子使勁兒在空氣中嗅了嗅,而後睜眼肯定道:“主人,是一隻大妖怪的味道,但是奇怪的是好像沒什麼威懾力。”
在妖族,未通智的妖怪會被血脈壓制,但凡通了智的妖怪都是靠修為壓制,但是空氣中妖怪的味道給人的感覺明明是一隻修為高深的大妖怪,但是奇怪的是并沒有讓它産生被壓制的感覺。
“所以,是什麼妖怪呢?”姜行壓低了的聲音隻有他們三人能聽到。
第三十四章
突然一道勁風從姜行的耳旁劃過,她側身躲閃,但是輕揚的發絲被斬斷一截随着風緩慢的飄落至布滿落葉的地上,姜行眉目一變,一道厲色從眼中劃過,自言自語:“我最讨厭别人動我的頭發了,你惹到我了!”
“濁雲!”說罷姜行伸手,一團由濁氣漸漸凝結出的劍形狀,她看了黑暗中一眼,淩空劃向黑暗,劍氣帶起樹葉飛舞,盡頭卻毫無聲響。
這時,宴清許突然出現在姜行的背後,他手中握着斬魂,接住鋒利的五爪,姜行反應迅速,她的手搭在宴清許的肩上,借力翻身至利爪的背後,劍刃朝下劃過利爪背後的皮膚,黑暗中的妖獸吃痛,松開鉗制着宴清許的劍,縮回黑暗中。
四周的環境又變得異常安靜,危險蟄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這時候姜行突然收了劍,抱起地上剛剛被抛至一旁的兔妖,從懷中掏出火匣子,幻化而來的平庸面容,映襯在燭光下,絲毫沒有剛剛的緊張與怒意反而透着一絲看到獵物的興奮。
“主人,那妖獸似乎是很厲害,宴清許一個人沒有問題嗎?”兔妖盯着宴清許,焦急,還有他們舉着火把吸引妖獸真的沒問題嘛……
姜行看着遊刃有餘的人,自信:“他可以。”
兔妖對自家主人時不時的對宴清許自信心爆棚的行為不理解,不過還是乖乖閉上嘴巴,緊盯着前方的一舉一動。
宴清許對姜行躲在一旁看戲之事毫無怨言,在秘境他的暗夜中視物的能裡削弱,他凝神感受四周的風動,看不見對方,卻可以感受到風的變化。
是這邊!宴清許的劍擋住右邊襲來的利爪,在斬魂被利爪抓住之前,用身體帶動劍劃過妖獸粗糙的手掌心,留下一道血痕,利爪吃痛,在宴清許下一劍之前縮回黑夜中。
宴清許收回劍勢,凝神繼續感知周遭空氣的流動,兔妖見宴清許真的能夠應付,轉回頭語氣好奇:“主人,為什麼妖獸要躲在黑暗中東偷襲一下,西偷襲一下?”
“因為它打不過宴清許,隻得行這般下三濫的手法。”
姜行的話音剛落,妖獸的爪子又被宴清許的劍劃出一道血痕。
“哇!”兔妖崇拜,這妖獸的氣息它聞着至少有上萬年的曆史了,宴清許一個人竟然能打的過!
是宴清許如此厲害了嗎?還是妖獸太過不濟!
就在姜行與兔妖說話幾夕,宴清許已經将妖獸的爪子劃出無數道血痕,濃重的血腥味蔓延在空氣中,他盯着黑暗某處,冷漠:“還不認輸嗎?”
靠着濃重的血腥味,他已經不需要風聲便能知道對方的位置。
在這一場博弈之中,宴清許已經占盡上風,姜行欣慰,她養出來的人斷不會像陸經年教出來的那些那般廢物,宴清許的目光也恰巧轉向姜行,他沒有錯過她眼中的滿意,自打見到宋輕炀以來的郁氣消散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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