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十
澄侍君入府,小辦了一場婚宴。
晚上,冷清凝與孟緒準備就寝,陸時逸病了,發起了高燒。
按說他的傷也十幾天了,再怎麼也該好了,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痊愈。
小安着急來報,冷清凝隻得前去。
病床上,陸時逸額頭盡是汗珠,面色蒼白,嘴唇顔色也微微發紫,一看就是中毒了。
冷清凝慌忙詢問大夫,大夫說他确實是中了毒,不過這種毒不緻命,但會讓人上吐下瀉全身疼痛,陸時逸一連吐了幾日又染上風寒,整個人很是憔悴。
冷清凝大怒,在她琅琊府裡,居然有人敢毒害侍君?
“扶光,給本殿查。”
“是。”
扶光領命帶着靈澤白榆等人全府搜查。冷清凝留在合歡軒,徹夜照顧陸時逸。
扶光幾人辦事能力不俗,動作迅速,一個晚上就揪出了始作俑者。
…
天微亮。前院裡跪了一地下人。
“殿下主君,是聽風院遠山主事讓奴這麼做的。”說話的是負責全府灑掃的灑掃奴永福。
“你放屁。”池焰厲聲呵斥道。
遠山被吓的腿一軟就要跪倒,池焰單手拎起他。
怒視永福,聲音冰冷說道:“你說本座的男侍給陸時逸下毒,可有證據?”
永福被池焰的眼神震懾到,低下頭不敢看他,抖着身子說道:“主君,奴有證據,遠山主事給了奴銀錢讓奴下毒,奴買來洩毒粉趁灑掃各院時下到陸侍君的藥中。”
說罷從懷中摸出一百兩銀票,上前遞給朗月。
溫言澈接過銀票,緩緩開口道:“你說這銀票是遠山給你的,可有證人?”
“有,當時遠山管事給奴銀票時,永壽也在,他可以為奴作證。”
池焰怒吼:“誰是永壽,滾出來。”
下人中一個端方高挑的男子走出來跪在正中,身姿不卑不亢。
“回主君池公子,奴就是永壽,那日奴和永福在後院大花園打掃,剛好碰上遠山主事,因着永福是管咱們全府灑掃奴的頭頭,遠山主事便給了永福一兩百銀票,說池公子愛整潔,希望奴等以後盡心打掃聽風閣,讓池公子舒心。”
“至于這下毒一事,奴倒是未曾聽聞。”
“嗯,你倒是個拎得清的。”池焰緩和了些許聲調,重新落座。
永壽朝池焰拜了一禮:“奴隻是恪守本分實話實說罷了。”
林羨之覺得蹊跷,忍不住開口道:“永福,你為何給時逸兄下毒?又為何污蔑聽風閣?”
永福連連在地上磕了三下,啞着嗓子說道:“各位主子,奴真的沒有說謊,當時永壽在時遠山主事沒有提下毒一事,是當天夜裡私下找到奴說的,奴不敢撒謊。”
遠山瞪大眼睛,手指向永福:“你!你胡說八道。”
溫言澈問永福:“他既想收買你又何不多收買一個永壽?更何況,他若真想下毒為何隻讓你下些讓人腹瀉的藥?”
永福眼珠左右轉動,遲鈍幾秒後說道:“回主君,遠山主事說殿下天天在病床前照顧陸侍君,池公子心中不滿,天天在聽風閣以淚洗面,于是教唆他指使奴下毒毒死陸侍君,還得做的隐秘些不可讓其他人知道。可奴隻是個灑掃奴才,借奴十個膽奴也不敢毒死陸侍君呐,奴隻敢下些瀉藥。”
林羨之不忿說道:“可你下的不是普通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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