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昭記不清上回見施盈盈是何模樣了,她稍有遲疑,“應有幾分。”
“那好!”
杜明昭說不出違心之言,她本想說的是,玉肌膏并非一蹴而就,保養肌膚需得日日夜夜。可是當望到施盈盈滿懷期冀的眼,她還是選擇了不言。
“夫人,小少爺瞧着是困了。”
施文彬犯倦打盹要入睡,施夫人陪笑道:“孩子到時便要睡,那我先讓彬哥兒回屋。”
各府女眷也不在纏着逗弄小少爺。
“正好有一事。”
施夫人來尋施盈盈,見到杜明昭在旁,慈愛一笑道:“府内搭好了一處戲台,這會兒正要演出戲,小杜大夫剛巧也在,你與盈盈一同來吧。”
“明昭,走。”
施盈盈非攀住杜明昭手臂,挽住她便道:“我娘請的可是溪川縣裡桃園那一批最出名的角兒,聽說近日她們搭了一出新戲,還未在幾家演過呢我娘便給請來了,我們可不能錯過。”
杜明昭聽要看戲,頭都大了。
她并非不愛,而是真的聽不明白。
戲裡戲外那些,若是白話文還好,可偏偏不同地方沾染腔調不一樣,唱起時她能聽出個半分意思都是不錯。
若要說,在場之中大抵也隻有杜明昭神色恹恹了,衆人皆坐等靜待桃園來一出妙戲。
杜明昭坐在前首,于施盈盈的左側,她這位置離戲台亦是最近。
可要能選,她甯可坐于最末。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夢中之情,何必非真。”
嬌莺女音喚起之時,台上步入一位作妙齡女子的閨門旦徐徐來至衆人身前,這場戲便開場了。
幾位角兒對着白,杜明昭時而能聽懂一二,時而是一句也不明了,倒是幾處憑着身形動作,能看懂這戲到了哪一出。
那句“不到園林,怎知春色如許”直引得杜明昭憶起了這戲便是《牡丹亭》,她之所以印象深刻還是為後頭緊跟的一句,見時為之驚豔,經難忘卻。
如花貌美的閨門旦愁容滿面,她唱着,“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這戲文裡的女主角杜麗娘心系柳夢梅,相思成疾後竟病亡,後被葬在了後花園的梅樹之下。
台上演柳夢梅的小生聲聲戚哀喚着杜麗娘的名,難耐的杜麗娘以鬼魂之身來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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