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驿站,小雨,俞流飛,劉伯三人就着宿館準備蘿蔔幹之類榨菜,胡亂舀些稀飯填飽了肚子。
俞流飛的胳膊受了傷,小雨給他包紮的還行,雖然看上去沒什麼大礙,總得讓郎中瞧瞧沒傷着筋骨才好,免得落下些病根。
所以小雨和俞流飛準備去醫館讓郎中給他瞅瞅去。
劉伯說鎮上有個老朋友,不知道在不在家,準備去走訪走訪,見見故人,讓小雨兩人自己去醫館,晚些時候回來再做趕路的打算。
小雨笑着拍了拍劉伯身邊的驢兒,笑嘻嘻道:“難得劉伯你還有别的朋友,我還以為你一直喜歡一個人呢!”
劉伯撇嘴,“故人不多,有那麼幾個早年的朋友,都是我這般年紀的,走訪一個,或許就會少一個,光陰不等人的。”
劉伯習慣性的扛着魚竿,捋捋自己的胡須,牽着驢兒去了。
俞流飛皺眉看着劉伯緩緩走遠,嘀咕道:“劉伯是喜歡走路還是怎麼的,感覺這頭驢也太舒服了些,這牲口不都是用來騎的嗎?劉伯倒好,能走路,絕不騎驢兒,我估摸着要不是趕路,劉伯絕不會騎驢的,小雨,
你瞅瞅,劉伯又遛驢兒去了。”
小雨微微一笑,劉伯這把年紀的人,背後的故事,沒有十鬥,也有八鬥。
“誰知道是人遛驢,還是驢遛人咯,走吧,俞大哥,我們去醫館。”小雨感歎了一句,心裡莫名想起了老頭子好多以前的事情,老頭子以前可不怎麼善的,如今,可就不好說了。
歲月可不會老去,人就不一樣了。
這世間萬物便是石頭也不例外,時間久了,一樣會被風雨泥濘消磨得不成初狀,講道理,确實沒人打得過時光‘這個’混賬玩意兒的。
俞流飛和小雨邁開步子,往醫館而去。
明水鎮,去往醫館的路上,梨花巷。
春寒不減,小雨和俞流飛身上的衣服倒是加了兩件,裹得厚厚的,略顯臃腫。
俞流飛骨骼壯了些,走起路來也是習慣了那種挺胸昂首闊步的樣子,小雨不一樣,喜歡吊兒郎當的,冷了便将兩隻手攏交錯攏在袖子裡,路邊随手薅了一根春初的細柳,哼着小曲兒,兩人并排着走着。
俞流飛兜裡還揣着昨天賺來的幾兩銀子,心裡踏實。
“小雨,你要說昨天我們運氣真那麼好,我可是不行,所有的彩頭都被你抓出來了,這是為啥?”俞流飛心裡樂呵,笑着問小雨道。
小雨使了個得意的眼神,心道自己這師兄看上去五大三粗,心眼少,有時候倒也不迷糊,于是同他解釋道:“俞大哥,這裡面的門道可多,那賣阄的人放彩的時候,袖裡乾坤使得快,彩頭壓根就沒放進去。我讓你
推我一把,便是要趁機順走他袖口裡面的那些有彩頭的阄,你看我伸手進去抓阄,其實我手裡已經拿了他袖口裡面所有有彩頭的阄了。”
俞流飛聞言,恍然大悟,對着小雨豎起一個大拇指,随後伸手拍着小雨的肩膀,喜道:“那咱們今晚再去撈他一把?”
小雨搖了搖腦袋,回道:“俞大哥,這些跑江湖的趟子手坑的就是那些個不知道其中門道之人的錢,就譬如那常見的賭那有車馬炮相士帥兵的象棋,再有那三仙歸洞的覆碗博彩的,一旦有人看穿了他們的門道,他
們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擺攤第二次,咱們昨晚賺了一筆便很不錯了,您就否想再去撈人家一筆了,這可不是什麼長久的生意,指不定,别人早轉場去下一個鎮子了,這種騙财的人也算得上是另一種‘走江湖’了。”
俞流飛悻悻然,遺憾的歎了口氣,“我還以為能多撈幾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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