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空氣中彌漫着潮濕的腐臭味,有水滴聲自耳畔傳來,白瑾努力睜開眼睛,意識逐漸恢複清明。
入目是濃稠到化不開的黑暗,僅能依稀看地面上散落着一個個不知名的黑影。
被捆于身後的雙手接觸到的石壁濕潤滑膩,似乎是身處某處山洞之中,自己這是被帶到了蒲牢山?
啪嗒,啪嗒。
陣陣腳步聲打破了寂靜,有昏黃的光自身後徐徐蔓延過來,白瑾這才得以看清,眼前,竟是遍地的腐肉碎塊。
白瑾在其中仔細尋找着,竟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屍體。
數不清的蛆蟲和白色蜘蛛在屍塊中來回穿梭,貪婪的争奪着“食物”。
蓦的,白瑾目光一凝。角落裡的一隻獨臂上,赫然繡着一個“巡”字!
白瑾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環顧四周,并沒發現林姑娘的身影。
果然被分開了。
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緊接着,紅衣女人從後方繞了過來。
她的另一隻手提着油燈,油燈下方,還挂着一隻大大的食盒。
女人彎下腰,有意無意的賣弄着領口處的春光。
一張俏臉貼到眼前,兩人鼻尖相對,互相嗅得到彼此的呼吸。
女人手上不停,指尖沿着白瑾的肩膀,一路撫過脖頸,捏住了他的下巴。
脖子上傳來陣陣麻癢,那是鮮血流出帶來絲絲涼意。
“白桑,空吧哇。”
女人吐氣如蘭,眼神迷醉。隻是白瑾此刻内心已再無絲毫旖念。
他卻仍是裝模作樣,笑着道:
“姑娘何必如此?可是求财?
好說好說,我白家别的沒有,金銀俗物卻是不缺,姑娘盡管開價便是。”
“哇。白桑真是體貼~不枉人家一片苦心,給你帶了好吃的!”
捏着下巴的手離開白瑾的身體,将油燈随意地放在一旁。
女人狡黠一笑,“白桑猜猜看,裡面裝着什麼?”
她彎下腰,将食盒遞了過來,不小心滑落了衣衫,露出半截香肩與一片雪白。
“猜對了,人家就告訴你呦。”
淡淡的血腥氣充斥着鼻腔,白瑾眯眼瞧了瞧眼前那巨大的‘食盒’,苦笑道:
“不必了姑娘,在下還不太餓,何況…
你這都灑了”
“哈?”
雪子低頭一瞧,果真發現盒子底部已經有血迹滲出,正一下下的滴落地面,她登時撅起嘴巴,氣鼓鼓地将食盒狠狠丢到一旁。
“哼!不乖的東西,丢掉好了!”
轱辘辘
食盒的蓋子掉落,比先前濃郁十倍的血腥氣瞬間噴湧而出。
三個黑黢黢的圓球滾落而出,其中一個恰巧滾落至白瑾身前。
那是一張蒼老的臉,灰白的發髻有些散亂,空洞的眼窩中沒有眼球,卻仿佛在盯着自己。
嘴巴大開,裡面亦是空空如也,竟是連舌頭也被人拔了去!
哪怕已經變成此等模樣,白瑾還是一眼看出,老人分明是方才青樓内的說書先生!
而遠處的那顆小小頭顱,不由分說,定是那老人身旁的小娃娃。
白瑾收起了先前的僞裝,冷冷盯向對方:
“為什麼。”
女人噗嗤一笑,伸出手指在白瑾胸口輕輕劃動。
“誰叫他們逢人便講那陸淵老兒如何如何?人家不愛聽嘛”
“還有一個是誰?”
“咦?白桑居然不認得嗎?”
她伸手一招,食盒中最後一顆頭顱徑直飛入其掌心之中。
白瑾心頭一凜。
剛剛這一手并沒有用天蛛絲,是貨真價實的以氣禦物!
八品境!
雪子如獲至寶般地把玩着手中的頭顱,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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