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打馬離去後不久,正在庭前負手踱步的白占東面容冷厲,眉頭緊鎖,口中碎碎念着。
“逆子逆子啊!誰叫他去龍屏關的?真以為蒙了面便沒人認識了嗎?
混賬玩意,敢懷疑你老子!什麼護腕,一對要一千五百兩?
還在地上撿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兵刃?東瀛脅差?
要它作甚?切腹自盡嗎!”
管家常叔遠遠候在一旁,聽不真切,也從不多問,他看了看時辰,低聲提醒道:
“老爺,已是戌時了,褚将軍使者的邀約,老奴該如何答複?”
“不急,再等等。”
談及正事,白占東的臉色終于恢複了冷靜。
他打懷中抽出一本古樸的書冊,不知經過了多少歲月的侵蝕,封面早已破敗不堪,依稀可以看見上書“炙陽烈日”四字。
他将書冊遞給常叔。
“叫人立刻送去給少爺,有備無患。”
不多時,一抹黑色流光飛速略入院内。
白占東心有所感,右臂微微擡起,立刻便有一隻通體漆黑的飛鳥懸停其上。
伸手輕觸飛鳥額頭,鳥口微張,一方小小油紙落入掌心。
上面整整齊齊用小楷寫就四字----
“事必躬親”。
白占東随手将紙條碾碎,揮手間,飛鳥如電般迅速遠離,眨眼間不見蹤影。
“阿常,備馬,赴約。”
常叔卻是支支吾吾道:“呃是,老爺,若是剛巧碰見少爺?”
“不必理會。”
頓了頓,複又皺眉道:“對了,那兩名小販現在何處?”
“據暗哨所說,少爺略施懲戒,将二人扒光衣物,丢進集市旁的茅房去了。
臨走前還撂下狠話,說今後東漓城中,但凡有人談及此事,均要算在二人頭上,叫他們好自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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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亮如今四十有三,祖祖輩輩皆是獵戶。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雙标志性的大小眼,據說是因為兒時家中走水給熏的。
好在因禍得福,兩隻眼睛各盡其責,左右分工互不幹涉,無論獵物從哪個方向經過,都逃不過他手中的一張獵弓。
隻可惜為人好吃懶做,勉強維持生計之餘,幾乎全部家當都扔在了女人的肚皮之上。
而之所以一把年紀卻淪為“老五”,還要從衆人結拜之時說起。
無論在何時何地,人一旦富有,身邊總是不會缺少“朋友”的。白少不才,在這小小的東漓鎮,便有結義兄弟五人。
大燕以武立國,五年前,白瑾以雍州武科第一的成績,得以進京面聖。
本來以白家的财力,隻要再下些血本,稍加運作,未嘗不是一片錦繡前程。
可白大少自幼胸無大志,死活要榮歸故裡。于是便草草回到這東漓鎮,入了巡防司做官,也算是衣錦還鄉了。
白老爺子不以為恥,反倒誇贊其子玲珑剔透,不與權貴同流合污!
欣喜之下,将城中最大的酒樓買下贈予兒子。随後“為禍一方”的兄弟六人,便是在此相識。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用“酒囊飯袋”四字形容六人略顯矜持了,“一群奇葩”可能更為貼切。
話說酒館開張當日,整條街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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