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手中捏着那枚玉佩,閉上眼感受着其中蘊含的神秘。她微微皺眉,将注意力全部集中。
耳邊劃過風聲,栀子花聽見山間的流水和鳥鳴。
“如何?有感覺到些什麼嗎?”客淺墨問道。
栀子花睜開眼,搖了搖頭。
“這不應該啊…”
栀子花問:“話說,這個玉佩和我的眼睛有什麼關聯嗎?”
客淺墨将這枚玉佩的來曆和栀子花說了一遍。聽後,栀子花也雲裡霧裡地歪着腦袋。
“總之,這個玉佩先放在姑娘你這裡吧。或許是反應時間還不夠充分,等假些時日後若仍無反應,我再将這枚玉佩收回去。”
栀子花點點頭,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在荷包裡。站起身,背着背簍和客淺墨一齊下山去了。
走到一半,栀子花突然看見山腳下的村莊燃起一道火光。
她和客淺墨連忙走到山坡邊的一處開闊地帶,看見村口的幾間屋舍突然起火了。
“怎麼回事?村子裡好像着火了?”栀子花焦急地說。
“姑娘别急,讓我先看一看。”
客淺墨随即從袖口掏出一張符箓夾在兩指中央,嘴裡喃喃道:
“【道法·千裡眼】!”
周圍的氣流湧入客淺墨的眼睛,在一瞬間,客淺墨的眼睛呈現出灰白色,通徹明亮,隐隐泛着光。他的視野不斷延長,從山腰直達山腳底部,村莊中的一草一樹在他的千裡眼下都看得清清楚楚。
客淺墨看見村口來了一隊人馬,挂着旗幟,身上披着盔甲,帶頭的正是先前那位龅牙長官,還有一副沒見過的臉龐,像是領兵的将軍。
“是之前那批人。”客淺墨對栀子花說道。
“他們來這裡做什麼?”栀子花問。
客淺墨透過千裡眼,站在山上看見村子裡的士兵闖進鄉親們的家裡,提出一袋袋的糧食。
“看樣子是來征收糧草了。不對……”
客淺墨連忙又從袖口取出一張符箓,施展出【道法·順風耳】。
聲音隔着幾百米開外傳到客淺墨的耳朵裡。
他注視着下方的情況,也聽見那些人的談話。
“說,那個開了【天眼】的女娃子呢?”
龅牙長官掐着老頭的脖子,拿着刀橫在他後頸上。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老頭快要踹不過氣。
“就是你們村裡長得最漂亮的那個女娃子。她在哪?”
“你說她啊…呵呵…老子不知道。”
龅牙長官一氣之下将刀從老頭的後頸劃過,血液撒了一地。
“爹!!!”鐵人咆哮着。
被幾個士兵按在地上的鐵人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咬牙切齒瞪着這幫外來人。
龅牙長官提着刀走到鐵人面前,蹲下身,用刀背打了打他的臉蛋。
“你應該知道她在哪裡吧?”
“呸!”鐵人往龅牙長官臉上吐了一把口水,罵道:“我去你大爺!”
龅牙長官擦掉臉上的唾液,一刀子從鐵人的脊椎骨上捅下去,鮮血四濺。
旁邊被一同挾持的鄉親看到這副慘狀全部吓呆住了。
龅牙長官又拿起刀對着鄉親們說道:“你們之中肯定有人知道,趕緊說,不然你們都得死。”
“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鄉親們被吓得大腿隻打哆嗦,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不知道是吧,行。來人!從現在開始,每過去一分鐘,你們就燒一間屋子,直到他們說出來為止。”
“是!”
聽見命令的士兵立馬舉着火炬開始四處尋找目标,看見房子就一把火丢上去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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