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又下了一夜,隻是清晨便停了。
城中百姓早知曉劉骁設擂一事,早早地圍住了天璇塔下的擂台,結咒與白熒也擠在人群中,周圍還有許多官兵在維持治安,而劉骁坐在擂台上的扶手椅,靜靜地吹着手中的熱茶,而他身旁,則是那衆多仁人志士夢寐以求的神器,也是結咒的目标所在,束縛傘。
不多時,劉骁向上望了一眼太陽,又轉身對身旁人點點頭,那人随即舉起鼓槌,對着身後的牛皮大鼓就是一通狂亂奔放的敲擊,劉骁随着台下人的呼聲站了起來,揮起身旁的一柄大刀,那刀的背上缺了不規則的一塊,舞着刀時,身體緩緩運動到擂台正中,将那大刀重重地砸在擂台上,發出比鼓聲更沉厚的聲響。
“都來試試吧。”穩重而極富穿透力的嗓音回響在人群中,一時無人響應。
“我先來!”台下有人舉手,随後硬是從平地跳上了一人高的擂台,對着劉骁先是行禮,随後介紹到道:“我自澤州來,聽說這裡有将軍設擂,又有絕世神器再次,特來領教!”
劉骁笑笑,也拱手回禮:“劉骁,二十八宿之畢,請。”劉骁伸手讓招。
“張纓華,請!”那人也報了姓名,提起一杆槍,來回抽動着向劉骁走來。
“這裡還有澤州人嗎?”結咒問白熒。
“啊,是啊,畢竟神器的名聲比劉骁大。”白熒看着台上二人過招,回答着。
劉骁與張纓華正打着,台下的呼聲也随之大了起來,走了幾個回合,張纓華明顯落了下風,他見情勢不好,一咬牙,後退一步,運足氣力,舉槍劈向劉骁,而劉骁輕輕橫刀一擋,便攔下了這一招,回步起身,一招後擺腿直直踢在張纓華胸口,張纓華便丢了槍,重重地摔在擂台上,一旁的仆從敲響了終止的鑼聲,台下也同時響起了掌聲與歡呼聲。
“沒事吧?”劉骁上前将張纓華扶起。
“哼,下次再戰,告辭!”張纓華起身抹了抹鼻子,低頭下台了。
“哈哈,還有人嗎?”劉骁環視着台下。
“要上嗎?”白熒問結咒。
“唔,确實很強,先等等吧,剛剛那個人戰鬥時間太短,沒摸清劉骁的路數,再者先耗耗他的體力。”結咒又看了看一旁的傘。
有一人側身翻上了擂台,空手而上。
“劉将軍,在下姓李,名全保,隻習過拳術,不知大人……”
“無妨。”劉骁笑笑,将刀靠在一旁“我也該活動活動這老身闆了。”
“得罪了!”
“請。”
二人擺好架勢,相互試探着,李全保先上前一步,左拳直奔向劉骁面門,劉骁舉臂來擋,全保卻半遭收回左拳,向着劉骁下腹結實一拳,又舉右拳向劉骁正臉擊去,卻被劉骁抓了個正着,再想收拳時,卻發現左拳也未擊中劉骁,同樣被抓得嚴嚴實實,動彈不得。
“好!”台下的呼聲又熱烈起來。
“這拳路我已經見過不少次了,不得用了。”劉骁搖搖頭,緊接着将全保的雙拳死死捏住,捏地他生疼,又用兩腿來回絆着他下盤。
李全保也算練過一二,相互也别着劉骁的腿,一時間二人都動彈不得,全保攢足了勁,憋得雙頰紅了大半,脖子上的青筋也繃得發紫,而劉骁依舊微笑着,稍一用力,便将全保整個掀起,扔向空中,而全保竟隻是輕輕落在地上,長出一口氣。
“好!”又是一陣呐喊。
“這……”白熒驚訝地說不出話。
“劉家的拳腳功夫是了的的。”一旁一位路人對白熒說“劉家人會使用一股怪勁,把人莫名其妙地打出好遠。”
“打出好遠?”結咒問。
“沒錯,不是推,是打。”路人點點頭“劉将軍是這樣的,他的三兒子也算是學會了這真傳,一套動作打的又漂亮又有勁,哎,可惜啊……”
“可惜什麼?”白熒問。
“可惜那孩子一年前突然失蹤了。”
“失蹤?”結咒和白熒同時說。
再往後,台上二人打的有來有回,隻是全保的雙臂顫抖着,紅腫了多處,而劉骁連汗都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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