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風和日麗的一天,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為了慶祝一年一度的運動會,校方一大早就在學校的各個角落都挂滿了彩旗。
不論是華美精緻的校區,還是擺放着天使雕塑的綠化帶,都在慶堂的優雅的校歌襯托下,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通往各個校區的校園大道上散落着各個年級段的慶堂學子。
他們大多打扮得十分……十分的貴族。
或者應該說是十六七世紀的歐洲貴族。
這也難怪。
慶堂初建的時候,創校者就是打着:要建造一所培養華國精英少年的口号而建立的。
說是這麼說,但基本上就是把舊社會的那套貴族階級的制度給原封不動地搬運了過來。
建校的本質就是在圈定貴族階級的貴族孩子。外加上學校又總是有事沒事就愛開展一下什麼古歐時期流行的什麼宴會。
衆人的腦子潛意識就覺得中歐那一套很适合自己,所以衆多學生的穿着打扮也都會向着這個方向靠攏。
“啧啧,這畫面,真像是個有錢人随便找個山頭建造個城堡圈個地,就自己當公伯爵的既視感了。”坐在二樓教室裡的季音音摸了摸自己的長到膝蓋骨的胡子,喝了口搪瓷杯裡的溫枸杞泡的茶水。
她今天的打扮很是不同,從頭到尾除了那張小臉被腮紅和十三号粉底液塗得黑紅黑紅之外,她都是一身綠。
啊對!
綠帽子也沒少,直接給戴上了。穿得珠光寶氣,旁邊還挂着一個綠油油地青龍偃月刀。
不錯,今天她的打扮正是!
……關公!
“這誰說不是呢?魯迅曾說過:大清已經亡了,挑點好東西去遺傳,不要把糟粕當紐帶,扭死一代又一代。世界闆塊那麼大,就歐闆那邊碎成了一地渣渣,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老對那地方那麼向往。”阮筱琉套着長筒布靴子,抖了下自己被冷風吹得冰涼的脖子。
“有什麼辦法,誰讓人家要當美麗凍人的貴族小姐呢?啧啧,都十月快入冬的天,就咱這地方,白天還好,晚上不揣倆暖寶寶都要凍死的程度,她們穿那麼單薄?”李佳樂聳聳肩,看着那些穿着低胸公主裙的其他班女生,就忍不住往過看。
别說,還真别說,虧得他們能把中歐那種畸形審美下産生的沙漏裙子給穿進去。
那個腰,哦,真她奶奶的細。
那個胸,哦,真她奶奶的白。
她的眼睛是快被看直了,但幹嘛把自己裹成個被裱花過的大沙漏呢?又不是不讓你穿這種打扮,公主裙是好看,她也喜歡,但你們也不至于把那個鲸骨束腰帶也給整上吧?
幹嘛非要往人家糟粕上還原?
好看是好看,但是受罪啊。
她撫着自己頭上的飛天髻,然後就抱着一隻小兔兔,愉快地和小兔兔一起躲在大紅色的披風下。
哦,這溫暖的絨絨,這輕飄的絨絨,老娘尿急上廁所都比你們方便!
“好兄弟們!哥們我剛出去轉了一圈,然後我被嫌棄了!”忽然,尚冶從班門外沖了進來,一臉哭唧唧。
“嫌棄你什麼了?”孫柯放下手中的擎塔,看着尚冶,似乎在忍耐着什麼。
“嫌棄我醜。我有那麼醜嗎?指着我鼻子罵!我這可是專門叫老爸把我提溜當媽祖廟前說我能不能扮演她座下的童子的!”
“那你家媽祖同意了?”阮筱琉抱着保溫杯,強忍笑意看他。
尚冶兩手一攤,就是搖頭。
“沒,扔三次了,媽祖不同意,估計是看我混血不幹淨,不過還是我老爸機靈!讓我問問媽祖是不是扮演蝦兵蟹将就沒問題了,然後我扔了三次聖杯,三次!三次媽祖都認可我了!哎,我這可是媽祖認可的蝦兵蟹将!她敢罵我醜?哪裡醜了?真的是睜着眼睛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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