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連殺個雞都不敢。地上這些人啊,真跟我沒什麼關系。”
“嗯嗯,地上的八芒星召喚陣,是你的聖徽嗎?”
“吔,這血呼啦咋的圖案?!我不道啊!”
“那為什麼你會站在聖徽正中央呢?”
羅夏蹲坐在大理石階上,在他面前,站着三個身披全套盔甲的男人。
最前面的男人自稱什麼‘審判庭修士’,盔甲下面是純白色的襯衫,手臂上印着兩顆星星。
後面兩個男人,一個肩扛兩米長的巨斧,另一個腰間挂着腕口粗的麻繩。跟前面那人不同的是,兩個人手臂上隻印了一顆星星。
腥臭的鐵鏽味彌散在空氣裡,地闆隐隐約約傳來叮咚作響的流水聲。
四面皆是大理石壘成的牆,沒有半片窗戶。
羅夏估摸這地方大概是間地下室,差不多有标準籃球場般大,再往前十多米隻剩一片漆黑。
“最後問你一遍,”
審判庭修士的筆頭戳在羊皮筆記本上,冰冷的眼神緊緊盯着羅夏:“你到底怎麼來的?”
羅夏仔細回憶,迷迷糊糊隻有幾段光影閃過。
昨夜同學聚會,
和好兄弟醉酒劃拳,搭老情人夢裡看花。
喝個十六七分飽,昏昏沉沉的朝着地鐵站走去。
他以為馬路上的車燈隻是星星,而泥頭車以為他隻是月光。
叮咣五肆,幾聲骨頭脆響!
異世界邪教徒用‘古神召喚儀式’開了個口子,給羅夏剖腹産到了這異世界
“草,我穿越了”
羅夏揉了揉腦袋,酒精還在一陣陣沖擊太陽穴。
“你說穿越?”審判庭修士聽這個詞,眉頭一緊一舒,嘴角拉起勝利的笑容:“邪神,純邪神,毫無争議的邪!”
他在筆記本上劃下幾筆,然後合上本子,用筆尖指着羅夏,轉頭對身後兩個男人說道:
“調查清楚了,是亵渎星辰之神的邪祟造物。你們兩個,給他綁起來。”
羅夏身子往後一倒,被一根碗口粗的麻繩死死捆住。
“等會,我隻是來喝酒的,你們要幹什麼?”
兩個壯漢左邊站一個,右邊站一個,夾起他的咯吱窩狠狠罵道:“老實點,惡魔!”
修士走到羅夏跟前,用手捏住他的下巴,仔細端詳:
“啧啧,現在的邪神總算點審美了。我還以為會又是個畸形怪胎,沒想到你長得還頗有點姿色。”
“邪神?!等會,你們肯定搞錯了!”羅夏掙紮着想要解釋,可手被死死綁住,動彈不得。
修士用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邪魅一笑:
“信靈,别傻愣着,過來!”
陰影中,突然蹿出來一隻貓頭鷹,蒲扇翅膀落在修士肩上。
“告訴銀槍隊:十八名邪教徒祭祀生命,從虛空中召喚來了一個未知古神。”
“這古神剛剛進入實體世界,身體虛弱,意識模糊。讓銀槍隊趕緊來裁決了他!”
貓頭鷹渾身雪白,星星點點的黑色羽毛穿插其中。
這鳥似乎聽得懂人類語言,上下晃動腦袋。然後張開雪白雙翅,裹住空氣,腿再一蹬,振翅飛進陰影中,消失不見了。
羅夏瞳孔放大,銀槍隊?古神?心底暗呼不妙!
眼前的修士外表文質彬彬,可翠藍色的眼裡,一陣陣殺氣在翻湧滾燙。
咚——咣噹!
不遠處的地方,幾個陶罐噼啪打碎,随之而來是争吵毆打的聲音。
“給我老實點,你個淫婦!”
“滾開,别抓我頭發!僞神的雜狗!”
聲音從遠到近,又是一個身着盔甲的男人,正抓着一個衣衫褴褛的女人走過來。
女人身上沒半件整潔的衣服,赤裸雙腳,胸前挂着一個大大的八芒星吊墜。
她的十指死死嵌在盔甲男的腰上,力氣大得不可思議,好幾次差點把男人絆倒。
“克洛卡先生,抓到一個躲在下水道的邪教徒,活的!”
盔甲男拖着女人,一步步拉到了審判庭修士和羅夏的面前。
“很好,把她也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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