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說,九嶷山巅科舉考試,千機公子舌戰群儒,誰能有幸目睹真是不枉此生。”萬玊臻心中不由得想起萬淵,暗歎:比萬淵還厲害的人物,究竟得多厲害!
“九嶷山巅,他道我是小童,他又何嘗不是?可他已然博古知今、腹載五車,縱使舌戰群儒,卻絲毫不怯,或許我窮極一生都達不到那個境界,真是慚愧。”
從那一刻起,命運的齒輪就轉動了起來,鄭兮淼有了他自此一生追逐的目标。
“原來當年千機公子身邊的小童是你!”
鄭兮淼收回記憶,看着歪歪扭扭、半跪半坐在地上的萬玊臻道:“王妃,快起來吧,先帝定已經原諒你了。”
“嗯?”萬玊臻聽鄭兮淼回憶半天,早将先帝抛之腦後。
“王妃出言不遜并非有意,何況王妃已知道四腳賬由來,假以時日定能熟練記賬,先帝惜才必将寬恕你。”
“陛下放心,我一定會加倍努力學習,争取早日學會的。”萬玊臻立馬起身,指了指賬簿:“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你看這筆上下差了三十兩紋銀,這該叫天地賬不合吧?”
“孺子可教也。”
鄭侯府。
鄭兮淼帶着自王府挑來的幾本書,入夜後歸來。
入府後,徑直往書房走去,卻被宋流兒半路攔下:“公子,您是不是早忘了自己是回來休沐的,怎麼還是早出晚歸的。現下天色已深,有天大的事兒都明天再去做。”
鄭兮淼剛要開口說想看會書後再歇息,宋流兒一把将鄭兮淼懷中的書搶了過去。
“我給您抱進去,您趕快回屋,水已經燒好了,您泡了澡再歇息。”
“也罷,聽你的。”
“這才對嘛。”
“慢着,流兒,你明日找幾個對暨北地貌熟悉的人來,要靠得住的,另外記得……”
“我知道,小心行事。”
宋流兒按照吩咐替鄭兮淼把書規整到書房。
鄭兮淼自行回屋後卻未像宋流兒說的那樣乖乖沐浴歇息,而是打開了蘇東升臨行時留給他的錦囊,回想起他說的話。
“不瞞賢弟,為兄雖不是暨北人士,但對當年鄭侯府之事多少還是聽說了的。為兄想多少勸賢弟兩句,鄭家一夜覆滅是先帝親斷,恐難翻案。為兄在朝當官數十載,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我知賢弟身有冤屈、心藏大志,若是為兄多慮了,自然最好,若是賢弟執意尋找真相,便打開此錦囊,或有高人相助。兄盼賢弟休沐歸來,你我兩人月下品茗。”
鄭兮淼打開手中錦囊,抖動着掉出一張字條。
正端詳着卻被趕過來的宋流兒打斷,吼道:“公子,水都要涼了,您能不能多愛惜自己一點。”
“知道了知道了。”鄭兮淼無奈歎息,每次不聽話都被她抓個正着。
宋流兒服侍鄭兮淼沐浴更衣,瞥到鄭兮淼握在手裡的字條,上面赫然寫了一句詩詞,道:“‘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别樣紅’,公子,蘇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暨北境内,能有如此盛景的,非蓮花塢莫屬。”
“什麼,蘇大人是讓公子去逛窯子?那怎麼行,蘇大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窯子?蓮花塢并非低俗不堪,你又是從哪裡道聽途說的?”
“咱們府上新來的廚娘,天天說她家兒子被蓮花塢的女子迷得跟喝了迷魂藥一樣,天天五迷三道的。”
“以後切不可在背後亂說閑話,讓府裡的人都把嘴管嚴了。”
“公子這樣清楚,是以前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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