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侯能這樣想就好!”
莊墨見陳知安沒有被暫時的勝利沖昏頭腦,心裡大石落地!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數十萬年以降,沒有任何一次改朝換代是不流血的!
甯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雖然現在也算不得什麼盛世,但對普通百姓來說,總歸比前朝天啟皇帝時窮兵黩武要好得多!
又麻溜剝了一隻秋蟹,莊墨囫囵放入口中,含糊問道:“既然陳留侯不打算變天,是準備扶三皇子殿下登高?”
“我不知道”
陳知安笑道:“你們這些老家夥肚子裡詭計太多,休想從我這裡套話!
自己去遲疑巷問陳阿蠻去!”
“呵呵”
莊墨眺望遠方,幽幽道:“他們倒是去了,可是連門都能沒進去!
閣老們要面子不願入青樓,讓老夫來問問你”
“連他們也坐不住了麼?”
陳知安微微一怔。
武德皇帝深居太極殿,大唐看似是太子監國。
實際上真正決策國事的,是中書省三位閣老…
其一是有着鐵骨權相之稱的馮敬之。
當年太祖皇帝斬天使、斷後路、披黃袍,就是他拎着劍砍的頭,也是他為其披上的袍子!
其二是前朝大司馬秦魏先,他曉戰事,擅領兵。
武德帝當初還未崛起時,曾在他手底下做過骠騎将軍,甚至拜其為師。
五百年前也是他臨陣反戈,斷了天啟皇帝的後路,才将強盛一時的前朝徹底埋葬…
其三是當朝儒相蘇如。
作為後起之秀,蘇如算是唯一一位出身寒門的中書省閣老!
他文武雙全,當年隻身入岷山,口含天憲,以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破了西佛菩薩的佛法。
這才有了武德帝率神策軍斬首十萬蠻僧,收回岷山十萬大山的無上功績!
蘇如,正是莊墨的老師…
沉默半響,陳知安緩緩道:“我不知道陳阿蠻怎麼打算的,不過,李承安是我的朋友”
“那就沒的說了!”
莊墨感歎道:“長安城誰不知道你陳知安是未來的陳留侯,陳阿蠻對你寵愛有加,甚至連陳留甲都給了你。
既然你支持三皇子殿下,他大概也不會有别的選擇!”
“終歸還是要看李承安自己”
陳知安看向莊墨,忽然幽幽問道:“莊老哥,你和蘇相,支持的又是誰?
如果咱們選的人不一樣”
“選的人不一樣又如何?”
莊墨扯起冷笑:“難道你這樓裡藏了刀斧手?”
陳知安一把拽過桌上的籃子,冷笑道:“如果不一樣,你這白樸老鬼,可就别想再登我青樓的門了”
莊墨微微一怔。
随即大笑起來。
那個位置伴随着的,從來都是血雨腥風。
便是朝中再好的友人,都不會直白地将真正的心思袒露!
可是在陳知安這裡。
彷佛不過是支持哪個清倌人入選胭脂榜榜首那般
笑了半響。
莊墨拎起桌上的秋蟹,悠悠向門外走去,邁出門檻前,他回頭認真道:“誰能讓百姓吃飽肚子,誰能抵禦來犯之敵,誰能讓大唐百姓挺直脊梁,我和老師,就支持誰”
時光匆匆。
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
金科巷的血迹早已被沖刷幹淨,化為廢墟的兵部尚書府也重新挂上了門匾,等待新的主人…
長安城内粘貼着李承安那面目模糊的通緝令,隻是誰都沒有在意。
隻短短一個多月,本就模糊的畫像,愈發模糊不清了…
這詭異的發展,仿佛當初那場厮殺從沒存在過。
唯有太子府裡偶爾傳來的嘶吼聲,昭示着依然有人對其念念不忘…
……
那日散朝後,
李承定怒氣沖沖回到太子府。
看着那座幽寂的白玉京,終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已經被抛棄了!
在什麼也沒做的情況下,武德連招呼都不打,就把他從那座椅子上攆了下去!
想通此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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