邯鄲城正北的黃粱夢鎮,地處南北交通的要沖,人煙稠密,商旅輻辏。
鎮子的西北角有一處清淨的道家清修聖地呂仙祠,朱垣掩映下,綠樹郁蔥,碧波蕩漾,終日裡青煙缭繞。
外面的平靜遮蓋不住内裡的劍拔弩張。
呂祖殿内,有幾夥人吵吵嚷嚷。
“白蓮天師,事到如今,你就認栽了吧?你現在是朝廷欽犯,李衛派出多路人馬捉拿你,出了這個觀門就是寸步難行,識相的抓緊交出《千叟盛宴圖》,我等也不為取你性命。”
鐵尺會的會首張太攀從來就是這麼直來直去,一點不掩飾自己的真實意圖。
他拿着長劍逼視着手捂右肩的賈士芳。
賈士芳的右肩流着血,青色的外罩道袍被劃下一大塊布,漏出受傷處的白色襯衣。
鮮血染紅了白色襯衣,用手捂着也看的很醒目。
“你們這些小人,休想遂了心願。我們白蓮教辛辛苦苦謀劃了這些許的大事,到頭來你們想坐收漁翁之利,癡心妄想。”
賈士芳強忍着鑽心的疼痛,依然大義凜然的說道。
“哈哈哈,賈士芳,你沒看到你目下是什麼處境?還做你的清秋大夢呢,事到如今還想做這次反清起義的總頭領,你也配?要不是剛才我手下留情,你早就一命歸西了。”
膀大腰圓的上官熊晃動着手裡的鋼刀,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兩個家夥原本是水火不容的仇敵,現在因為要奪取賈士芳手中的《千叟盛宴圖》走到了一起。
權力的魔力還是很大的,自從《千叟盛宴圖》問世以來,群雄多次集會,要以奪取這幅畫為己任,而且誰拿到畫,誰就是下次反清起義的當然首領。
無論之前有多少恩恩怨怨,大家都沖着利益的份上,開始了各種的合縱連橫。
這不,曾經勢如水火、差點沒發生火并的張太攀與江南鹽幫的幫主上官熊竟然結成了搶奪畫作的三人組。
等等,不是就他們兩個嗎???
是的,還有一個老熟人呢。
“白蓮老道,你還是放棄抵抗乖乖地交出那幅畫吧?這潑天的富貴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了!何必為了虛無缥缈的東西白白搭上兩條性命呢?”
天官會的會首朱得造也是無利不起早的家夥,搶畫三人組也沒落下他。
他邊陰陽怪氣的說着,邊看了看受傷的賈士芳,和掂着寶劍站在一旁護着師傅的王在禮。
“你們這幫落井下石的小人,休想從我們師徒二人手中拿走任何東西,拿命來。”
王在禮挺出長劍直刺朱得造的面門,吓得這小子急急往後退了五六步,驚出一身的冷汗。
朱得造平日裡嘴上功夫了得,手上的功夫稀松平常,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趕緊退到了上官熊的身後,把虎背熊腰的上官熊當了臨時的擋箭牌。
“你看他那熊樣,我說過搶畫這事不帶他,你非要帶上,幫不上任何忙,還丢人現眼。”
上官熊對朱得造從心底裡看不起,十分不屑的看着瘦小的張太攀說。
“大敵當前,勝利在望,上官幫主你就不要起内讧了,咱們要一緻對敵才是。”
張太攀腦子好使,是搶畫三人組的謀主,不失時機地提醒上官熊。
“好吧,咱們一起上,看看這兩個臭道士能抵擋幾時?”
沒腦子的上官熊一身的蠻力,做任何事情都是霸王硬上弓,從來沒想過有智取這條道兒。
話不投機,幾個人各自晃動兵器戰在一起。
三打二,看起來搶畫三人組占了上風。
但是沒曾想,年富力強的王在禮武功了得,雖然師傅賈士芳受了重傷,算半個廢人了,他卻把青鋼寶劍舞的上下翻飛,倒是驚豔了全場。
一時間,王在禮以一擋三,鬥的是難舍難分,大殿内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突然,從門外闖入一個把風的小喽喽,氣喘籲籲地說道,“各位老大,大事不好了,官兵從四面八方包抄上來了。”
這句話像炸雷一樣在大家的頭頂響起,把殿内諸人全部劈的外焦裡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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