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正色道:“乾兒,你與藤兒皆是本宮親生,本宮豈能偏心?不過是你自幼便得父皇偏愛,母後再不給藤兒補償,對他豈非不公?況且,”皇後翻了個白眼,“他性情一向正直,本宮也是秉公而論。”
“呵呵,”太子冷笑道:“既然如此,兒臣也沒有别的可報答母後的,隻有将來兒臣繼位之後,兒臣要讓楚王易姓為‘屎’,不是姓史的史,而是屎尿的屎,讓他淨身後,到宮中辛者庫去涮馬桶,而他的所有妃妾,都送到教坊司充作官妓,到時母後泉下有知,必然欣慰。”
“你!”皇後面如鴨卵青色,“你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太子眸子裡含了冰刀,“母後,如今您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六宮之主了,跟兒臣說話,不能再頤指氣使。”
皇後緩了緩神,“乾兒,如今你也同本宮一樣,楚足在太子府,如何就能料定将來的輸赢?”
太子傲慢道:“那母後就來和兒臣賭一把,看誰先解除禁足了。”
皇後忖了忖,不覺氣焰矮下來,“乾兒,藤兒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可如此對待他?”
太子正色道:“是母後做得太過,竟然假扮陳紫薇來趕兒臣下台,若要兒臣不以如此殘酷的手段來對待皇弟,除非母後能親身謝罪!”
皇後一聽,喜道:“乾兒,隻要你能放過藤兒,本宮做什麼都可以!”
太子道:“你不該假冒已故之人的名頭來行事,既然她在父皇心中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那就請母後為她設下靈牌,擺上香案,然後叩頭謝罪!”
皇後忖了忖,把玉片般的牙齒一咬,“好,本宮答應你。”
喜鵲、春莺過來,阻攔道:“娘娘,不可,您是皇後,怎麼能叩拜亡國貴妃呢?”
皇後面容冷峻,“即刻寫下陳紫薇靈牌,擺上香案。”
春莺和喜鵲無奈,隻得吩咐人寫靈牌、擺香案。
太子不時拿眼睛偷瞄春莺,春莺一甩臉,“哼”一聲走開。
一會兒,靈牌寫好,香案擺上。
皇後卸钗素服,來到跪墊前準備跪下謝罪。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門口有人喊道:“母後,不可!”
衆一尋聲看去,見門外進來一個人,上身穿碧色刺繡折枝牡丹花紋長襖,下配一條同色織金妝花馬面裙,外面披着一件青蔥色百蝶穿花紋毛邊鬥篷,雍容華貴又清雅脫俗,像一朵牡丹花一般,正是楚王妃衛傾城。
太子冷笑一聲,“衛傾城,怎麼哪兒都有你?”
傾城爽快過來,歎道:“太子,恐怕皇妹我注定是你命中克星。”
太子一翻白眼。
傾城到了皇後跟前,“母後,您不能跪拜。您想想您是誰,當朝皇後,怎麼能拜亡國的妃子?”然後又橫了一眼太子,“是哪個不通禮數之人,如此胡鬧?”
太子道:“楚王妃真是識禮數之人,竟然敢阻止皇後與太子行事。”
“我這是正義之舉,你那是胡作非為!”
“好了,别再争了。”皇後看了一眼傾城道,“皇兒,是本宮自己決定的,要向貴妃娘娘謝罪,皇兒不必多言。”
傾城争道:“母後,您這樣做,可不光代表您一個人,您是當朝國母,楚王的生母,您這樣做,豈不是讓整個虹霓國,讓王爺都沒有臉面?”
太子以要挾的口氣道:“楚王妃,你若再敢阻攔,本太子日後登基,必拿楚王府開刀,到時以你的姿色,若是送去教坊為妓,必是頭牌啊。”
“你!”傾城氣得花容失色。
皇後掃了一眼傾城,就要跪下去。
傾城一把拉住她,如水眸子裡含了一抹狠厲,“太子,她不隻是我的母後,也是你的母後,她把你養到這麼大,難道就沒有一點母子情分嗎?先前我已查明你與春莺之事,原來,你還欠着韓王的一條腿,是母後苦苦哀求,不要我将此事禀報父皇,怕父皇會責罰于你。“
太子的神情為之一動。
傾城繼續說道:“就是今次,母後得知你以進參湯為名,試圖殺父弑君後,還在懇求父皇饒你一命。”
“可她為何要假扮前朝貴妃,騙父皇廢掉我的太子之位?”
“那是因為,母後知道,德不配位,必緻災殃。母後這樣做,是為整個虹霓國着想,也是對太子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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