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家主母,想要查誰,便查誰。”
傾城吩咐下去,“到翠竹館去請顧庶妃和小郡王、小郡主前來。”
侍香把話兒傳下去,不一會,顧庶妃領着兩個可愛的孩子來了。見過禮,在下首坐了,兩個孩子跑到傾城膝下,“母妃,您可回來了,這兩日,父王和孩兒們都急壞了,恨不得變成三頭六臂的哪吒,上天入地的,将母妃救出來。”
傾城摸着他們的頭,“母妃舍不得你們,所以才急中生智,哄騙了歹人逃了回來。今後咱們一家四口,再也不會分開的。”
兩個孩子笑逐顔開,“母妃說話可算數?”
“自然算數的。”
兩個孩子笑得更開心了。
傾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眉尖微蹙,“隻是,茗兒、彩兒,你們的娘怎麼忽然生病了呢?要不要緊?”
茗兒道:“說來也奇了,兒臣的娘本來好好的,那一日爺爺給她服了一副藥,便立即病倒了,兒臣也是納罕,爺爺是王府名醫,多少疑難雜症一經他手便藥到病除了,怎麼輪到自家人這裡,倒把好人給治病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顧庶妃一聽話茬兒不對,忙沖茗兒使眼色,“茗兒,小孩子家不懂事,休要胡言亂語。你母親本就身子欠安,因不想在你等面前顯露病态,這才有意撐着,見我領了你們來,才放下心來,卧床休息。”
傾城如潭雙眸不經意間掃了一下顧庶妃,“原來是這樣,顧庶妃,你嫂子得的是什麼病?”
顧庶妃欠身恭謹道:“回王妃,妾身嫂子患的是虛症,一入冬便覺腰背酸冷,頭暈耳鳴,這幾日,竟卧床不起了,妾身父親開了個方子,暫時調養着,勞王妃挂念着。”
“原來患的是虛症,我這裡有上好的人參一顆,可是補虛聖品,就送與你家嫂子補身子吧。”
顧庶妃連忙起身跪倒,“王妃如此大禮,妾身嫂子如何敢收?”
楚王在一旁道:“既送了你家,你便替你嫂子收下,也是王妃一番好意。”
顧庶妃忙領着兩個孩子叩首謝恩。
待他們去了,傾城道:“茗兒的娘是吃了顧司藥開的藥才病了的,顧庶妃雖然極力遮掩,但還是欲蓋彌彰,王爺以為如何?”
“顧庶妃一家确有嫌疑,但這也隻是猜測,若要治他們的罪,并無真憑實據。”
傾城想了想,道:“若要擒住元兇,妾身倒有個法子,叫做‘引蛇出洞’。”
數日後,以沈側妃為守的幾個妃妾早上來給王妃請安。
王爺依舊和王妃雙雙出現,居中坐了。
許是太久沒有寵幸其他妃妾,王爺有意出言安慰,沖沈側妃道:“愛妃今天穿的這件月白緞繡楓葉紋長袍雅潔脫俗,襯得人兒同白色瑩潤的珍珠一般,到底是江南才女,與别個不同。”
沈側妃身形雖然依舊沉穩,還是難掩誠惶誠恐之色,欠身施禮,頭上的一隻銀鎏金花苞步搖上的珍珠流蘇微微晃動,映得玉面愈加生輝,“王爺謬贊,妾身誠惶誠恐,妾身的衣品,如何能夠與王妃相比,依妾身看來,王妃今天穿的這件碧色緞刺繡折枝牡丹長襖才是最美的,既清麗脫俗又雍容華貴,同王妃豔冠群芳的花王氣質再是匹配不過的。”
“愛妃何必自謙,依本王看來,王妃自然是好的,可你也有特别之處。”
“正是呢,王爺的百花園中若不百花齊放,争奇鬥豔,那貪香的蜂蝶兒隻守着一色花,豈肯罷休?”傾城在一旁醋意橫生道。
王爺面色一沉,“牡丹貴為花王,便應有王者心胸,豈可與百花争風吃醋,丢了應有的氣度?”
幾個妃妾皆心照不宣,不知是喜是憂。自打王妃過門,便與王爺琴瑟和諧,有影皆雙,從不曾紅過臉兒,今兒怎麼忽然夾槍帶棒地絆起嘴來?
莫不是和王妃的情愛也不能免俗,新鮮勁兒過了,王爺又開始把目光投向别的妃子了?
如果是這樣,自然是她們所歡喜的,畢竟天下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空守着的。可是,不知此事之虛實,倘若隻是偶然絆嘴,惹得她們空歡喜一場,那才叫一個折磨人呢。
傾城雖然平日裡是極和善的,可此時竟然完全沉不住氣,一張連女人見了都會喜愛的臉上現了明顯的愠怒,“牡丹花傾力而開,花房大如盤,豔冠群芳,然而它也不過是想留住一隻專情的蝴蝶,将一片芳心盡情與之,可那蝴蝶終是個多情的,眷戀百花,從不肯傾情留守,辜負牡丹癡心,着實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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