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容下意識地停下手,轉身望了過去。
不遠處站着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長款羽絨服,頭發是清湯挂面的那種黑長直,臉上隻有一點點淡妝,彎月般的秀眉,弧度漂亮的眼睛,溫柔的奶杏色調的口紅,在瓷白的膚色襯托下,有一種年長者第一眼就會大生好感的溫柔乖巧。
見方容看過來,女生的唇角連忙輕微上翹,有些拘謹地笑了笑。
方容想到她的話,皺起了眉:“小姑娘,剛才……你說什麼?”
女生低下頭,雙手交握,大拇指略帶不安地彼此揉搓着。
“我……我說……”
嗫嚅了半晌,她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一般,擡頭看着方容,輕聲重複了一遍。
“……天煞孤星什麼的……和他沒關系,全是我亂編的……您别罵他了……”
一旁的陳流火又開始眼角抽搐。
這女生自然是張安竹了。
她又想搞什麼花樣?
方容則是感覺眼前的漂亮姑娘有幾分眼熟。
她來回打量了對方會兒,終于後知後覺地想了起來——這姑娘不就是剛才在咖啡館的門口和兒子發生沖突,後來又不知說了什麼,便讓老同學的表侄女跑掉的那個嘛!
方才隔得遠,兼之她滿腔怒火,才沒第一時間認出對方。
她困惑地問:“你說,那些話是你編的?”
姑娘小聲道,“是、是的……”
方女士更困惑了:“為什麼?”
姑娘瞥了陳流火一眼,便快速收回,隻是那目光中的含羞帶怯卻讓方容捕捉了個正着,她柔聲細氣地說:“因為……因為我喜歡他,不想讓他相親,才那樣說的。”
“……”陳流火的眼角抽搐得更厲害了。
你怎麼自己随便加戲啊大姐!
方容的眼睛卻瞪大了。
“咳咳,小姑娘,你剛才說……你喜歡我兒子?”她有些不确定地問,“所以,你才故意說他是天煞孤星什麼的,就是為了破壞他的相親?”
話音方落,她便看到姑娘的臉頰飛起一抹紅暈,輕輕地“嗯。”了一聲。
接着,姑娘又輕咬着紅唇,羞慚不已地說:“全怪我擅做主張,您别生他的氣了……”
“哎呀,我生什麼氣,我一點也不生氣。”方容的神色轉怒為霁,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我就是鍛煉一下這小子的抗擊打能力,再說他皮厚得很,挨幾下一點事情都沒有。”
張安竹掩住嘴,笑了起來。
方容問道,“對了,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啊,是我失禮了。”張安竹連忙颔首,輕聲回答道,“我姓張,弓長張,名字是張安竹,您可以叫我竹子或者小竹。”
“那個……能不能問問你做什麼工作的?還是在讀書?”
“我已經畢業了,現在和您兒子一樣,在寫網文。”
寫網文好啊,社會關系簡單,心思單純,工作時間自由,還和兒子有共同語言。
方容端詳着她,越看越覺得滿意,笑眯眯地追問:“你多大了?家住哪兒?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對男朋友有什麼要求嗎?”
陳流火的眼角已經快抽筋了,“媽,你這查戶口呢?别問了行不行?!”
“給我閉嘴!”方女士頓時上演冰火兩重天,轉頭橫眉冷目地斥道,“我和小竹說話呢,關你什麼事?!”
陳流火:“……”
張安竹忍不住撲哧一笑,笑完後,她便乖乖巧巧地回答:“我今年26歲,老家在襄城,是獨生女,家裡還有爸爸媽媽。至于男朋友的要求……”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眼波瞟向了陳流火。
雖然一個字未說,但這一眼的含義,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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