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晚專注自身,沉浸在自己腳下的這條星空棧道上,并不去在意旁人的速度是快還是慢。
她開始一個又一個地摹寫着星空棧道上出現的文字。
從最初的“田”字,到後來的“山”字,再到“水”、“川”、“雨”、“風”、“雪”、“口”、“火”、“上”、“右”、“左”……
然後是“風”、“十”、“千”、“萬”、“大”、“小”、“少”……
一邊寫着,宋辭晚心中其實有種說不出的平靜喜悅。
那是辨識災劫,曆經風浪後的平靜,也是回本溯源,獲取知識的喜悅。
畢竟,這每一個華夏文字被寫出來,就代表着宋辭晚能夠領悟的字訣又增多了一個。
對她而言,這哪裡是考題?
又哪裡是什麼寫字求靈寶?
這分明就是上天賜予了她一條大道之路,字訣之路!
如今,在明悟古神蟲族來曆之後,宋辭晚對于華夏字訣的重視直接就提到了最高端。
隻是可惜,這一條星空棧道上的文字,仿佛是專為教授幼兒所設,每一個字,都十分的基礎簡單。
而宋辭晚最想要的那些,比如“平”、“定”、“鎮”、“靜”之類的,星空棧道上卻一個也沒有。
當然,遺憾歸遺憾,這并不耽誤宋辭晚寫字與走路的速度,也不耽誤她對這些“簡單”文字的領悟熱情。
如此不知走了多遠,前方棧道上的題目忽然就變了!
宋辭晚心有所感,忽而轉頭向後看去,這一看便隻覺得自己應該是走過了星空棧道的半途,然而等她再擡眼向前一望,卻又恍惚發現——
不對,那道路怎麼好似還如最初般遼遠?
再看左右,杜星橫被落在了後頭,頗有種武夫拿筆,手腳不聽使喚的痛苦。
雲流光就在宋辭晚前方不遠處,但他的步履速度卻是明顯緩慢了下來,他像是被改變的題目給難住了,形态中顯露出沉吟與遲疑。
至于人首蛇身的鈎蛇,她就緊跟在宋辭晚身後不遠。
顯然這鈎蛇雖是妖,尾巴寫字的動作卻很靈活,速度居然還快過身而為人的杜星橫。
而其它幾條棧道上的,有二人二妖。
二妖分别是熊首人身的熊妖,此熊妖算是棧道上的倒數第一,速度比杜星橫還要慢上許多,宋辭晚都快追上了先來的雲流光,而熊妖卻還在最初的路口磨蹭徘徊。
另一妖則是宋辭晚的熟面孔屍妖,屍妖速度與鈎蛇相仿。
仿佛感應到宋辭晚的目光,屍妖忽然擡起頭來,遠遠地沖着宋辭晚揮手緻意。雖然星空中聲音無法傳播,可八條棧道上的衆人與妖卻能互相對視,能以動作表情達意。
宋辭晚颔首,再看另外兩條棧道上的人。
那兩個人宋辭晚都不認識,隻見一人身披玄甲重铠,面龐亦被铠甲遮擋大半,步伐沉重,身材高大——
步伐沉重的意思是,他的行進速度比杜星橫還慢,隻比熊妖快上少許。
另一人白衣芒鞋,形貌俊美,乍看去與雲流光的形象竟有些相似。
當然,實質上他們的區别很明顯。
除了都穿白衣,雲流光整個人就像是一塊萬載玄冰般冰冷無情,雖然據萬靈天驕榜描述,雲流光實則是純陽劍體。
一個擁有純陽劍體的人,卻渾身冰冷,也是有趣。
至于白衣芒鞋的那人,隻見他手持鬥筆,氣質溫潤,遠距離看去,便宛如是盛放在春花中的陌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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