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去麼?來,我托你一把。”
荊璨擡眼看了看窗戶的高度,說:“上是上得去,但我們沒必要非要偷偷進去吧。”
荊璨還是擔心賀平意這樣會被抓住,便試圖說服他到别處去。
“怎麼沒必要,”賀平意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圖書館啊,我們進去學知識。”
賀平意了解荊璨的性格,知道他不推一把的話,荊璨能一直在這站着跟他聊天。于是他直接抱着荊璨的腿把他舉起來,使得荊璨不得不配合着他往窗戶裡翻。把荊璨弄進去,賀平意也很快翻了進去。
他們偷偷進圖書館自然不敢開燈,賀平意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小手電,打亮了放在地上。荊璨走到一個寫着“文史類”的書架前,回身叫賀平意。
“不是要學知識嗎?”
賀平意一把把他拉過來,摁在窗邊的一把高腳凳上:“學會噎我了?”
荊璨撇撇頭:“我哪敢。”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你都騎我肩上去了。”
這事兒荊璨就不得不辯駁了:“明明是你讓我騎的……”
賀平意沒再給荊璨還嘴的機會,擡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就吻了上去。
來都來了,抓緊辦正事。
剛剛在多媒體廳畢竟是偷偷摸摸的,賀平意吻得那麼倉促,一點都沒把感情表達清楚。此時四下都沒了人,密閉黝黑的空間像是放大了情感,逼得賀平意一下比一下吻得重。
“是,我讓你騎的,”賀平意的嗓子有些啞,說出來的話就更讓人腿軟,“誰讓我是例外呢。我是例外,你也得是例外。”
荊璨感覺到這個吻一直在加深,口腔唇舌皆是賀平意的氣息,他的身體也被摟得越來越緊。兩個人的節奏都很混亂,荊璨又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壓迫的氣息,而且這次來得比往常都要強烈。賀平意這種忘記了分寸的吻反而讓荊璨覺得很踏實,不知什麼時候,他也将雙臂都環到了賀平意的脖子上。
不知過了多久,賀平意停在荊璨的耳邊喘息,末了,輕輕吻了吻荊璨的耳朵。
“剛才我說,我陪着你,你是不是不信?”
荊璨眨着眼緩了一會兒,才讓意識恢複了清明。他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沒有對賀平意這個問題給出任何的回應。
“不承認也沒用,我的眼睛會看,”賀平意用手輕輕撫着荊璨的後脖頸,接着說,“不要不信,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所以以後不管發生了事情,你都不要害怕。”
荊璨很難形容那一瞬間他的想法,他緊緊摟着賀平意的脖子,像是怕他離開,然後将頭埋在他的頸窩,感受着那裡滾燙的溫度。
荊璨大口地喘息,想要靠着呼吸,将這個場景更深刻地烙印在記憶裡。
不知過了多久,荊璨睜開眼睛,輕輕地問:“你真的會嗎?”
“當然。”
這樣的承諾,一旦相信,大概自己的世界就會變得美好很多。荊璨像是站在一個玻璃瓶裡,看着外面那個充滿誘惑的绮麗世界,那個绮麗世界裡大抵有着最豔麗的彩色氣球,有着不落的太陽,讓人很容易沉溺。
可看了很久,荊璨卻像幡然醒悟似的,忽然搖了搖頭:“不要,如果你發現我很難陪,就不要陪了。”
“你這話很奇怪啊,”賀平意笑了,拉着荊璨的手臂讓他放開自己,直視着他的眼睛問,“什麼叫很難陪?”
荊璨無法解釋,沉默之後,說:“我隻是覺得,以後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好,我相信你說的,但我不想你這樣朝我許諾。”
賀平意不知道荊璨的腦袋裡又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這麼悲觀的思想,他又是從哪裡來的,便用兩隻手扶着他的肩膀,很嚴肅地警告他:“我說會就是會,以後不許再說這種話了。”
荊璨還想同他争辯,賀平意卻不給他機會,又吻住了他。更過分的,一隻手還直接伸進了荊璨的校服裡,摸上了他的腰。荊璨癢得躲了一下,再之後,就徹底放棄了思考。
那天離開時,荊璨問賀平意:“你為什麼忽然想到要來圖書館?”
荊璨以為和賀平意會說一些“約會”之類的詞,但沒想到,黑暗中,賀平意坦誠無比。
他站在窗口,跟他說:“想親你啊。”
晚上回了家,荊璨沒有催着賀平意學習,兩個人到天台的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安靜的晚風吹醒了困意,荊璨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賀平意瞧見,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躺着,荊璨翻了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玩手機。
這些日子以來,荊璨微信裡的聯系人逐漸多了起來,他還被溫襄赢拉進了一個班級群,大家這會兒還都沒睡,有偷偷帶了手機去誓師大會的同學正在往群裡發着偷拍的圖片,被拍到的人或是高興地認領美照,或是暴跳如雷指責這個同學拍得太醜了,威脅他趕緊删除。荊璨在一大串照片中捕捉到了兩個很熟悉的背影,他點開那張照片,舉給賀平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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