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淵替許蘊靈揭穿了自己,所以他不是要擄了許蘊靈回王府,而是要幫着對付自己?許蘊純喜悅的神情褪得一幹二淨,面上再次浮現驚恐和不安。這和她印象裡的趙長淵不一樣!
許蘊純戰戰兢兢,整個人都變得疑神疑鬼起來。就在這時,她看到許康輝大步走了進來,滿臉怒氣。她身子顫了顫。
“爹。”她對上許康輝憤怒的眼神,不由得害怕和心虛起來。她試圖像以往撒樣一樣,扯住他的袖子晃一晃,晃軟許康輝的心腸。以前這招很有用。今天卻失效了。
許康輝一把揮開。他看到坐起身,做賊心虛般的許蘊純,怒從心頭起,厲聲道:“原來你早就醒了。既然醒了,等下和你大姐姐道歉。明天開始,自己去祠堂罰跪三天,抄一個月的女德女誡。不抄完不許出許家的門!你們給我盯着,誰也不許給二姑娘放水!”
許康輝最後一句警告是對着後面跟進來的蘇氏說的。
蘇氏腳步一頓,臉上頓時凄慘起來。同她一起凄慘的,還有許蘊純。
許康輝說完就出了外室。外頭元浩存隻給許蘊純留了一句“好好休息”,别的話什麼也沒說,帶着元府的人匆匆來又匆匆去。
許蘊靈和趙長淵兩人待在荷渠苑裡,目光時有擦過,卻不像沒捅破真相時那麼自然。趙長淵倒依舊怡然自得的樣子,仿佛在哪裡都是自己的主場。許蘊靈就比較複雜了,她實在不知如何面對現實裡的攝政王。
好在這場安靜的場面沒持續多久,許康輝便出來了。他請攝政王一同走出荷渠苑,兩人一道去書房。許蘊靈跟在後面。
不過走出荷渠苑時,許蘊靈餘光一瞥,察覺到了許安澤鬼鬼祟祟地在荷渠苑附近探頭探腦,像是想去看許蘊純又怕被他們幾個人看見,不敢進去。
許蘊靈眼睛微眯,心思一轉,立刻喊住了許康輝:“爹爹,安澤他不去軍營沒有關系的嗎?”
許康輝聞言一愣:“他告假回來的沒有關系。”
許康輝說完覺得有些奇怪,無緣無故的許蘊靈提許安澤做什麼。他不由地問:“安澤怎麼了?”
許蘊靈咬了咬唇,仿佛礙于攝政王在一旁有些不好說,最後又不得不勉強道:“其實,我回府時,聽見幾個護衛說,安澤是逃回來的。他沒給韓副将告假。”
許蘊靈的聲音越來越輕,她有些害怕地看着許康輝緩和沒多久的臉色再次鐵青起來,忙不叠地補充,“或許是我聽錯了,安澤他不敢做逃兵的。”
但這話顯然沒什麼效果了,甚至火上澆油的嫌疑。隻見許康輝目光一凝,已經定住了不遠處蹲在樹下躲躲藏藏的許安澤。他不知想到什麼,快步朝許安澤走了過去,大喝一聲:“許安澤!!”
許安澤躲在樹下的臉茫然一片,而後看到他爹怒氣沖沖地走過來,頓時面色一變,跳起來就往外跑。許康輝看他的反應心中愈發笃定,這沒用的兒子肯定是騙他了!這一母同胞都不讓他省心!全在騙他!
許康輝火冒三丈,忘記邊上還有個王爺,拔腿就追許安澤。
沒一會兒,許康澤凄厲的慘叫響徹半個許府:“嗷嗷——!爹!!!!我錯了!!!!!!!”
荷渠苑門口,趙長淵和許蘊靈一前一後地站着。許蘊靈望向許康輝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趙長淵垂眸睨她,也不知是感概還是别的意思,不緊不慢道:“許大姑娘好心思。”
許蘊靈嘴角彎起的弧度立馬收了回來,隻是睨向趙長淵的眉梢眼角隐約露出了幾分狡黠之意。她到底松懈了心神,脫口而出:“那也是王爺配合的好。”
“哦?”趙長淵眸光一動,摩挲着玉扳指,跟随她的目光,輕聲又不容置疑道,“那你又欠了本王一個人情。”
許蘊靈的神色陡然僵了僵。
趙長淵仿若沒有察覺到,他在許蘊靈的背後,無聲地笑了笑,帶着分辨不清的語氣,意味深長道:“沒關系,我們來日方長。”
第18章茶館
因為趙長淵臨走前的一句“來日方長”,許蘊靈絲毫沒有感受到鬥赢許蘊純的喜悅,與之相反,連着三日,她愈發的坐立不安,每天都要想一遍趙長淵的話,她總覺得最後攝政王藏了些東西沒說。可她到底不是趙長淵本人,無論如何推敲,也無法猜到攝政王的心思。
許蘊靈坐在書桌旁已有半個時辰,手裡的紙張卻一頁未翻。腦海裡依舊一團亂麻,她重重地歎氣一聲,擱了書,下巴墊在手背上,睜着眼睛憂慮重重地望着天邊。
事到如今,她隻希望攝政王看上的可真别換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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