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左化田忍不住疾呼一聲。當然也是沒有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局面。
但是左漢庭隻是臉色悲憫說道:“便是如此了,那北辰都天劍也是一柄真器,尋常大派手中鎮派之寶也難有匹敵的,而那洪涯真人又是那等修為,在他出力之下,整個星辰劍派。連同萬裡陸地一塊兒沉入海底。”
左化田是又悲又驚,悲哀的是如此大派竟然就這麼覆滅了,倘若該派還在,自己修仙問道不說,就是自家家族也不必再看靈寶派的臉色。
震驚的無非是這些真人實力之強,竟可以撼動洲陸,着實是他從前不可想象的。
他雖然震驚,但還是詢問了後來經過。
左漢庭則是深深呼吸一口,講道:“後來洪涯真人眼見自己失手之下毀了門派,已經是心灰意冷,再加上自己已經是入魔之身,于是便讓那靈寶派上代掌門清辰子把他…殺了。”
左化田濃眉一皺,剛才交談之時他雖然有過猜測,但是也沒有想到這星辰劍派和洪涯掌門竟然覆滅地如此草率。
“那後來呢?”左化田急忙追問。
“後來,那星辰劍派便是斷了傳承,卻隻有你師傅蒼青真人因外出鬥戰而躲過一劫,之後他便流落到我東勝州這才在百年前成為我左家的護法。”
左化田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還沒等他再問什麼,在又聽左漢庭聲音傳來。
“不過你不知道的是,那星辰劍派的鎮派之寶北辰都天劍如今也在真人手上,仰仗着真人和此物,我左家足以數百年昌順。”
左化田一聽,終于明白了先前為何自家叔叔不讓自己将希望寄托于蒼青真人身上。師門已毀,恩師己沒,因此難免是心灰意冷。
左漢庭長呼了一口氣,這才又說:“所以說,我等絕不能指望蒼青真人,不過這些年來,我左家待他不薄,他既收你為徒,星辰劍派門下那些劍法你倒是可以修習,可是……”
“你這些年來隻知道打熬氣血,與那隻知道争強好勝、好勇鬥狠的凡夫俗子沒什麼區别,覺得我真本事一點沒學到,今後你可得好好改變這一身作風。”
……
又十日,鎮遠閣,翰林學士的幕府。
張岩端坐在蒲團之上,感受着自身傳來的内氣異動,終于緩緩開了眼。
“五行神砂倒也是厲害,天元丹也真有些用處,這一段時間以來,我每日打磨經脈、淬煉元氣,倒也足夠支持這些時間的用處了,那百日築基便是按部就班的修煉,也足以達至築基境界,現在要想的便是這護法神通一事,不練成幾門法術,今後出行在外,隻靠一身武藝難免保不住性命。”
他剛起身之時,就看到一位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青年迎面走來。乃正是張岩之兄張蓁。
那張蓁長相上與他得有六分相像,隻是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張蓁長相頗為硬朗,頗有幾分文人之氣。雖然也給人一種超然之感,但卻并沒有許多高高在上、仙氣飄渺之意。
而張岩則是内氣已成,已經是半個仙門弟子,再加上那《上清一氣清經》,整個人更顯得不食人間煙火。
“阿岩,卻不知道你這修行到了何等境界,可是到了算得上仙門中人嗎?”
張岩聽這話,隻是笑了一笑。
“未然,但是也快了,兄長自從上任官職以後,你我兄弟二人得有兩年未見了吧?卻不知近來可好?”
張蓁卻并沒有作聲,他從内袖中拿出一本古樸道書,将此物擺在張岩面前。
沒等張岩反應過來,自家兄長的聲音再度響起。
“阿岩,既然你快到了那築基之境,想來在骨文上的造詣大有提高,不知可能幫為兄解讀這本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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