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樣說,你付了錢,我們保镖,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路途之中發生的一切風險,本就是我們應該承擔的,這不能怪你。實際上,我們還要感謝你,如果不是你的武功高強,我們根本就走不到這裡。”
這一刻,郝通德已經有了新的想法,他沒有說出來,但他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
曹夢迎的心情越來越沉重,她希望能想出一個應對之策,卻想不出任何辦法來,她知道對手有多麼強大,也知道自己的這一行兇多吉少。
當她決定要過來的時候,曾經有着那麼大的信心,可當真正與對手面對的時候,她才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
她甚至都沒見過對方的面,但一切似乎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曹夢迎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可是面對這樣的對手她卻無計可施。
曹夢迎心想:“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為什麼就不明刀明槍的來呢,幹嘛要搞的如此神秘,是他們自認為對付不了我們麼?”
想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和刑部郎中當時的隊伍比較起來,我們的隊伍顯然還沒有他們的實力強大,他們尚且都失蹤了,為什麼對付我們卻采用這種手段?”
“難道是因為我們太弱了,或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曹夢迎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
很快他們就到了明松嶺,正如他們所預料的一樣,明松嶺上真的有人在等着他們。
雖然沒有“飛天蜈蚣”駱行遠那麼多人,但也有三十幾人,而領頭的正是“鐵扁擔”陳大軍。
郝通德騎馬上前,一稽首道:“閣下莫非是陳大當家的麼?”
陳大軍哈哈大笑道:“不錯,鵝(陝西土話中‘我’的意思)正是陳大軍,閣下莫不是副總镖頭郝通德麼?”
郝通德忙拱手道:“不敢,正是在下。”
說到這裡,郝通德接着道:“我們此次保的不是紅貨、白貨,隻是保護一個人,希望陳大當家的能夠行個方便,兄弟自當感激不盡,他日一定登門緻謝。”
陳大家又是哈哈大笑道:“副總镖頭這是拿鵝(我)兄弟開玩笑了,如果隻是保護一個人,何勞副總镖頭親自帶隊,又何必出動振威镖局大半的精英呢?”他自是不可能相信郝通德的鬼話。
郝通德道:“隻因路途遙遠,而要保護的又是位女客,所以我們才出動了這些人,望陳大當家的能夠高擡貴手。”
陳大軍擺擺手道:“别和鵝(我)說這個,鵝(我)不願意聽,若是不想傷了和氣,就把貨拿出來,否則咱就手底下見真章。”
郝通德自知萬難幸免,不由怒道:“我敬你是一方霸主,卻不想你竟好壞不分,若我身上真有紅貨,我也不氣。可我隻是保護一位女客,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
陳大軍“呵呵”笑道:“你們這些保镖的就是不老實,不打你們是不肯承認的。”
說到這裡,他大喝一聲道:“來呀,給鵝(我)上。”
三十幾個人忽啦一下子全向馬車撲來。
每個镖師各占一方,圍住了馬車。
他們的人數已經下降到了十三個人,而且好幾個人身上的傷并未好利索,不可能像過去一樣戰鬥,隻能想盡一切辦法保護曹夢迎。
不過他們内心也沒有太多的害怕,因為他們知道坐在馬車裡的并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恰恰相反的是,她是一位高手,至少在他們眼中是這樣的。
陳大軍此刻已經和郝通德戰在了一處,郝通德的大刀重約三十斤,力量極大,但和陳大軍的鐵扁擔相比卻又算不了什麼。因為他的鐵扁擔重約八十斤,平常人想拿起來都不太容易,但在他的手中卻是翻轉自如。
若是平常,郝通德就算實力不如他,也能戰個百十回合。
可在今天,情形卻完全不同。
因為前兩天和飛天蜈蚣的一戰,他的氣力損耗的太多。現在雖然恢複了一些元氣,但也最多隻有七八分而已,想要恢複到正常的狀态,最起碼還要休息幾天。
隻戰鬥了十幾個回合,郝通德就已經有些氣喘籲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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