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雷電長鞭,仔細看去,竟然比不花的要細上不少,約莫隻有拇指粗細。
一些觀賽的貴種感到不解,合坎難道神源要比不花稀薄?
隻有符啟知道,合坎這麼做,隻是為了更好地操縱。
陶杭的咒陣還沒有完全發動,但威勢已經不容小觑,她念頭一動,一道旋風朝着合坎席卷而來。
沒有防禦咒術的情況下,這些嚎叫的旋風足以将血肉與骨骼分離。
合坎面色依舊平靜,手指轉動,雷電長鞭靈活地躲閃過旋風,分散到五個方位,朝陶杭覆蓋而去。
“搬風台”雖然并不以攻擊見長,但作為通常情況下四人才能發動的咒陣,依然能做到可攻可守。
一道旋風将陶杭護在風眼中,五道即将觸及到陶杭的雷電長鞭随風卷起。
長鞭飛速旋轉着,在陶杭周身纏繞出一層閃耀的雷光,但在旋風的裹挾下,難以寸進。
發現一時間僵持不下,貴種們紛紛有些不解。
有人看向合秩。
之前親衛内比鬥時,你兒子不是一道雷網就破了人家壓箱底的火焰咒陣,現在怎麼被一個人發動的弱化咒陣擋住了?
隻有符啟默默閉上了眼,他不想看到接下來的一幕。
剛閉上眼,雷電噼啪之聲立即傳來。
在衆人的驚呼聲中,環繞在陶杭周身的雷電長鞭猛地縮成一團。
場上的風瞬間停歇,隻留下一個腦袋大小的雷電光團。
即便是見慣了生死的林胡統領、貴種,此刻也難忍惡寒。
此刻他們意識到,真正的殘忍,必定出自手段多端的咒術師。
合坎的雷電長鞭在旋風中飄散,本就不是突破不了防禦,而是想借力散開,以更加淩厲的手段處決敵人。
是的,處決。
陶杭在他面前,如同手無寸鐵的普通人一般孱弱!
她的簧輪手槍都沒來得及開火。
散開的長鞭在高速旋轉下,如同數條鋒利的鉸鍊,在突破防禦的刹那,将陶杭絞成了一團碎塊。
雷電轟鳴,碎塊焦糊成一團難以言喻的黑灰。
這是對不花無聲的針對。
在死鬥開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不死不休,而在不花将海山電成焦炭時,這場死鬥注定要更加殘忍。
場外的貴種無人發話,竟然連歡呼也忘了。
人們隻是定定地注視着合坎,充斥着敬畏和恐懼。
恍惚間,下一場比鬥已經開始。
符啟微微一怔,看向合坎的對手。
果然,對面派出了赤焚。
符啟瞬間心思轉動。
他意識到,元通蘊等人犯了一個錯誤,他們低估了比鬥的殘忍程度,也低估了林胡人的能耐能力,這些人是輕視生命的。
合坎赢了赤焚,無論多麼極端殘忍,對于比鬥來說都不是不能接受。
而哪怕目睹看重的後代身死,赤息也不一定會出手。
元通蘊的計劃,是在用南人的視角去看待親情、榮譽、生死。
現在缺陷已經暴露:合坎即便勝了赤焚,赤焚也有概率存活。
一旦如此,自己就失去了與赤焚交手的機會,完成計劃也無從談起。
符啟雖然不相信元通蘊隻有這一種方案,但既然接受了好處,他也有責任維護計劃的施行。
而若是合坎輸了
自己上去,也未必能赢。
場上的比鬥開始了。
赤眉赤發的青年,眉眼中與大薩滿赤息有六七分相像。
巨大石闆上,合秩毫不緊張,反而揶揄赤息。
“赤息,這是你的後代,你也舍得放來死鬥?”
赤息不動怒,看向赤焚,微微一笑:
“同樣是先天咒術師,你不也舍得讓兒子參加?”
“既然參加了,自然生死有命。”
一些難以觸及核心的貴種,仍然在猜測,克難盟與四大部落到底産生了何種矛盾,需要以死鬥來處理。
雖然最近的一些風聲,包括獵殺野神,包括南下,無不在透露着克難盟方針的轉變。
但死鬥,往往隻在兩個互為血仇的部落間發生。
克難盟提前就篩選好參與比鬥的親衛,顯然也不是一日之間與四大部落産生裂隙。
真正的原因,赤息和合秩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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