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箫兒身體慢慢好了起來,總算不像前兩天病的那麼吓人。
恒帝又來看過幾次,确認她好的差不多之後才揉了揉她的發頂,然後放心的回去繼續批奏折去了。
褚箫兒乖順的坐在他身側,心中卻在打量父皇的身體有沒有生病的迹象。
恒帝沒有待太久,陪了她一會邊走了,臨走還突然道:“再過半個月就是秋獵了,你三皇兄再過幾日也回來了,你這段時間悶太久了。”
恒帝見她拉着臉,以為她是不願意,勸道:“太醫說你多出去轉轉對身體也有好處,介時便讓太子帶着你,身邊多帶幾個侍衛,朕也好放心些。”
褚箫兒本來隻是聽着,隻是在恒帝提到太子的時候眼神一暗。
秋獵?
那不正是白若離來到京中後第一次嶄露頭角的地方嗎?
上輩子她因為身體原因,是真的對外界的事情很不關心。
她隻能從他人口中聽說白若離是在褚清寒回京後不久便被接回了京中的。
再之後就是對方在秋獵中大放異彩,憑一己之力救下了差點被踏于馬蹄之下的安成候府小世子,又因為表露出的精益的騎射技術而聲名大噪。
上一世她并沒有參加秋獵,原因之一是她對這些不感興趣,再就是上輩子她在秋獵前幾日突然染上一場來勢洶洶的風寒,硬是好幾天連床都下不去,更不要說秋獵這種勞累的活動了。
褚箫兒記得,那次是褚清寒第一次在她生病的情況下,沒有留下來照顧她,而是去獵場給她打了隻兔子回來。
想到這裡,褚箫兒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皺着眉轉了轉,看着一切入故的昭陽殿,總覺得哪裡不對。
突然,褚箫兒靈光一現,問道:“柳傾弦呢?”
紅藥回答道:“柳二小姐來昭陽殿有些時日了,殿下一直未曾吩咐,奴婢不敢擅自做主,就先安排她在昭陽殿裡做了個雜役的活。”
說完,紅藥試探的問了一句:“殿下可是要見她?”
褚箫兒想了想,“帶她過來。”
“是。”紅藥應聲退下。
過了一會,一身宮女裝扮的柳傾弦跟在她身後走了進來。
她這段時間明顯過得不怎麼樣,一張素淨的小臉比之前更加憔悴了,白皙細長的手指上也多了幾道傷痕,嘴唇白的宛如一張薄紙,弱柳扶風的樣子看着比褚箫兒這個病患還可憐。
紅藥不喜歡她這幅姿态,有些不滿的嘀咕:“殿下上一次看見她,結果當晚就被不知道哪來的野貓吓到,還做了噩夢。這次她才進宮多久?您就突然病倒了!”
“依奴婢看,柳二小姐分明就是故意克您!”
天家聖地,多少人想進都進不來!
這柳二小姐一介庶女既無才又無德行,不知道走了多大的運,能被殿下選中親自帶在身邊!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整天做出一幅好像誰在欺負她的樣子,看着就煩心!
柳傾弦臉色一白,紅藥的聲音并沒有刻意避着她,她能夠清楚的聽到對方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裡。
她咬着牙,裝作聽不見對方口中的鄙夷。
倒是褚箫兒淡淡的掃了紅藥一眼,“閉嘴,這有你說話的地方?”
柳傾弦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她下意識擡頭,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後又迅速的低下去。
不能直視她,上次就是因為她好奇看了一眼才被對方抓住教訓的。
紅藥讪讪的收了聲,餘光瞥見還不忘瞪了柳傾弦一眼。
真晦氣!
褚箫兒歪頭,看着一副任人搓圓捏扁沒有脾氣的柳傾弦,命令道:“擡頭。”
褚箫兒的聲音并不像那些王公貴族一樣帶着濃濃的壓迫感,稚嫩的童音毫無威懾力,卻讓每一個聽到的人下意識按她命令行事。
褚箫兒仔細打量起面前的人來。
長得倒是一副不錯的樣貌,柳眉杏眼,楚楚可憐,是那種會讓她大皇兄那個沒腦子的玩意兒激發保護欲的長相,可惜了,現在在她面前的不是褚明野那條沒腦子的狗。
隻有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克制不住心中肆意瘋漲的憎恨,對所有人都抱有惡意的厲鬼。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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