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海薇,她身上的魚鳍已經如同一把把破爛的扇子,被人用短劍劃開;魚槍拔出留下的創傷溢出暗紅的血液。這些創傷雖然看着很重,但是都沒有命中他的要害部位。
拔下魚槍的疼痛,沒有讓海薇昏厥,但是讓她将身體繃得筆直,六隻手死死扣住我吊他起來的那隻手,有氣無力的說,“你輕點,疼啊!”
“疼就證明你死不了。”魚槍處理完畢,我将海薇背在背上,将她六隻手臂搭在肩上,說到,“你還有力氣沒?盤我身上,我保護你!”
“好。”
戰鬥的緊張容不得細說。趴在我背上的海薇,已沒有力氣将她的蛇尾纏繞在我的腰間。我如同一名消防隊員,一段段地收起軟塌塌的“消防水帶”,一圈圈的繞在我的腰間。雙手扶着蛇尾,好讓海薇不至于滑落。同時,運用聖光術,通過扶着的蛇尾的手,緩緩的治愈着海薇的傷口。再看此刻我的樣子,如同要下水學遊泳的旱鴨子一般,身上挂着遊泳圈,兩隻手扶着兩側,我在這種狀态下随時準備迎接戰鬥。
回過神的軍情七處隊員,迅速的圍了上來,從多個角度發起進攻。一名隊員捧劍刺來,目标正是我的胸口。我不慌不忙,以腳跟為基,仰面後傾,劍過刺空。另一名圍殺過來的隊員,将手中三叉戟當做棍子,從身後橫掃而來。我感到身後的海薇用盡他剛恢複的些許力氣,六隻手将我摟緊,似乎是要用身體替我擋住這一棍。我右腳擰轉,腳尖點地,策動身體旋轉橫飛,在沒傷到海薇的情況下,避開棍子橫掃的扇面。此時,我才在曾經的記憶中,翻找出這個身法的名字:動無常則、若往若還的“淩波微步”。
我躲開四人的進攻,問向身後的海薇,“你有力氣了?”
“好多了,不知怎的,在你身上,我感覺我的傷都好了大半。”
“那就把你的蛇尾盤緊了,别被我甩下來。”
想起了名字,也就想起了其他的招式。在淩波微步的加持下,忽而在左,忽而在右,如清風過林間,又如湍流破河堤,配合野球拳将四名軍情七處的隊員擊倒在地,也将他們的武器擒入手中。
我兩隻手拿着繳獲來的三把短劍,一把三叉戟,兩隻射魚槍,站在倒地的隊員中間,感受到身上的蛇尾,微微顫抖着,将我勒得更緊,似乎又恢複了些力氣。我遞了兩把短劍過去,“給,咱倆亮個相,來個兩頭八臂,大戰四歹徒!”
身後沒有回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腥味濃重的粘稠液體,從我的頭上澆下。“難道海薇受傷了!”心中惴惴,擡眼仰視,這股粘液是從海薇口中流出,像是她胃中未消化的食物,流進了我微微張開的嘴中。
“呸!呸!你早上吃的什麼?我還沒開始殺人!你怎麼吐了!”
“嘔!”又是一股粘液流下,感覺好受了的海薇說,“你晃的不停,我能纏在你腰上就不錯了!”
“給,拿着武器,我們玩個兩頭八臂!”
“我還沒準備好!我還得再吐會兒。”海薇作勢又要嘔吐,但沒有東西再流出,“嘔!你殺了他們,不能放他們回去通風報信。”
我抹去臉上的嘔吐物,說,“如果他們真是暴風城的士兵,我殺了他們不就惹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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