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忍不住撲的一聲笑了出來,邱沫沫就像拿到了寶貝似的,翻來覆去研究着這惡搞的煙盒,好一陣偷樂;可不一會兒卻又漸漸抿平了唇角,嘟嘴目不轉睛看着他,“這是假的。我要聽你親口說。和我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處?”可能麼?當今這社會風氣,想找個年過十八還是處的男人,根本難似大海撈針。而這男人,以前不在乎他也就算了,這才剛剛覺得他秀色可餐,就接連發現宋佳宋芮陳女巫這一幹居心不良的愛慕者;再想起他曾說過,打高中起已談過數十場戀愛,還有這厮夜裡賣力又不知疲倦的幹勁兒,他怎麼可能守身如玉直至結婚?“……”還是躲不過麼?衛卓垂眸,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可擡眼看到她期待又忐忑的目光,心一狠,咬牙悶聲說道,“邱沫沫,我以警徽宣誓,我嫁給,不,你嫁給我的時候,衛卓同志絕對是個如假包換的……處!”狐疑地皺眉,伸頭在他半垂眼睑的面龐上仔細研究,邱沫沫左看看,右看看,直着脖子上看看,又弓了背仰頭看向他隐隐不爽的眼眸,終于因他那撇嘴低眉、可被稱作羞澀的神情,抱着肚子在床上咯咯低笑起來。“你行了啊!”饒是臉皮極厚,也在她不加掩飾的審視中紅透了臉,衛卓低斥一聲,可見她隻是微微一頓,繼而越發樂不可支;便擡手扯開衣領,三下兩下就露出健美的胸膛,翻身撲上抱她個結結實實,邊撓癢癢邊在床單上翻滾起來,“想笑是吧?你可别後悔,再給我笑?”“啊哈,啊哈哈,别,别撓,我錯,錯了錯了衛卓!”歪頭縮脖子躲避着他的抓撓,邱沫沫哈哈大笑着推推搡搡,哪知咕咚一聲從床上滾落地毯,原本在下方的她還來不及尖叫,衛卓已騰空懸臂将她舉了上去,結結實實砸到地上,發出一聲手肘撞地的悶響。“老公,疼不疼?”隐晦的心動,一瞬間變得明朗起來。邱沫沫嘴角一撇,明知這點點小碰撞傷不了他,還是因他呲牙的神色心頭一酸,連忙起身拉起他的胳膊,“我看看。”“不疼,隻要沒摔着你就成。”滾落的地方恰好就是臨窗,手機酒杯伸手就來,更可俯瞰斑斓夜景。衛卓就這麼躺在地上,雙手卻連忙握住作勢起身的她,讓她保持着騎跨的姿勢,翹唇相望,“老婆,你還挺會享受,我的錢花起來不心疼是不是?”看一眼他依舊力道不減的手臂,邱沫沫放下心抿了抿唇,可垂眼看到因為翻滾松開的腰帶,還有此刻光裸裸懸在他眼前的兩隻白兔,不由倏地紅了臉,掙着手臂扭頭小聲哼哼,“你心疼了?喝咖啡就喝咖啡,誰讓你還請她吃了冰激淩呢?‘甜蜜誘惑’……聽這名字就不是好東西,死貴死貴一份就88塊,這間房住一晚上也才比它多不了幾倍……”難怪這小女人獨自跑來開房還非要拿他的錢付賬,敢情是因為看到了結賬時的清單,還是醋啊!他就說麼,一向都不關心他花銷開支的老婆大人,啥時候瞄上他的錢包了?不過話題還是扯開的好……衛卓不禁失笑,欣賞着她臉紅紅眼閃閃的羞澀模樣,索性将她一雙小手拉過來,摁在自己溫熱的胸膛,“也對,不就多二十倍麼?還是少了點不夠解氣。老婆,以後每分錢都由你支配,好不?”“不稀罕……”極有骨氣地昂首轉臉,哪知松松挂在肩頭的睡袍很有眼色地随之滑了下去,不僅雙峰,甚至整個上半身都快成了一覽無餘的景緻。邱沫沫不由使勁兒掙起手臂,急得又扭又搖,“一會被人看到了!你,放開我先。”“誰敢看你?除了我。”原本打算把沒處理的事兒先給弄了,哪知□熱情,早就在這令人噴血的誘惑中鬥志昂揚;偏這小女人還蛇一般扭得火熱。衛卓咽了咽口水,攥緊她的手腕直起身子,蹭住地毯徹底挪得緊貼窗戶,一手騰開,利落地揪了皮帶松了拉鍊,“老婆,我真沒打算現在做,可你看你急的……”“誰急了?!”趁他稍有松懈,邱沫沫連忙後挪着坐去地上,手忙腳亂把睡袍掩好,腦門兒貼上玻璃,喏喏說道,“我還怒着呢……不要。”眼見他聞言笑得越發蕩漾,慢悠悠褪下褲子挺着小傘朝自己挪來,她忙端起酒杯,匆匆喝上一口遞給他,“這酒調的不錯,你嘗嘗。”垂眸忍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衛卓舔舔唇角,大腿一張自後将她擁住,一雙手臂老實地穩在她腰間不動,低低笑道,“是不錯,還挺有勁兒。老婆,今天沒帶棒棒糖來麼?”她終于重視起他,翻出那些照片知曉了他對她的默默守候,想必下午那麼急着去找他,也是跟這件事有關吧?誰知竟因為自己一時大意,傷了她。盡管欲火難忍,可他還有一輩子時間品她嘗她,隻要這小妞不要在身上撩撥,就忍一時趁機要了她的心再要人也不錯。“唔。”肩頭被他拿下巴輕輕壓住,邱沫沫轉臉看向他挺直的鼻梁,低下頭,嘴角浮起笑意,“你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知道我的?”嗅着她發梢淺淺香味,衛卓低笑着想了想,雙唇仍是忍不住輕啄起她光潔的肩頭,“具體的真是不記得了。有天和幾個夥計去酒吧玩兒,還是大威先發現你的,嘟着個酒瓶子嘴,趴在最角落盯着酒杯都盯得快要睡着了……”那天,大威是怎麼說的?‘嘿!看見那小妞了麼?我打包票她還是個處,而且悶騷型的!咋樣,兄弟幾個誰敢上去讓她淪陷?’那時和宋芮分分合合數度,期間也的确又談過不少女友,卻始終沒有想要安定下來的欲望;當日更是因為與宋芮幾句相談不歡,撩椅子走人兀自不爽。随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小女人清純的臉頰在吊燈下被冰藍色酒杯映照,恬靜中透着幾分憂郁。雖說的确算不得令人一眼驚豔,可又不知是哪裡與衆不同,令他隻是随意一瞥,煩躁的心境竟然漸靜漸穩。一堆夥計除了辦案,更是嘻哈笑鬧的吃喝朋友;沒事兒下了班泡泡酒吧打打台球,到處玩樂間耍幾個女朋友也是常事兒;就連他之前的女朋友裡,除了因為父母關系必須處上幾天才能分手的,也有不少酒吧小妹和娛樂廳女老闆。隻不過逢場作戲,當時玩兒當時戀,所謂拍拖也就是到了地方摟摟抱抱一大幫子笑鬧着h上幾個小時;哪個地方玩得膩了,有個十天半月不去,便也懶得多做聯絡;歡場上的女人在這方面經驗同樣老練,偶爾再見面還是一樣熱情,也能讓人省掉不少麻煩。衆人笑鬧中,還是首次有種向良家婦女抛枝的沖動;又因那天正逢空窗期,幾個人一慫恿,他便端起酒杯徑直向她走去。隻是離她尚有幾步距離,恰好有個服務生為她端了冰水,而聽到她和那人幾句對話,他卻不由一陣害臊,繃緊腮幫子走向吧台,交代老闆以後要對她多操點心。一幫子狐朋狗友見他笑臉走去,陰臉回來,自然少不了鄙夷至極的埋汰;可聽他一本正經說了理由,便一個個耷拉着腦袋直呼無趣。沒錯,的确無趣,無趣到他剛剛騷動起來的心肝,就那麼忽得被‘人民警察為人民’的誓言拍熄了火。當時那酒保該也時常見她,說話間透着幾分關切,‘您不喜歡喝酒就不要來酒吧了,這裡魚龍混雜很容易出意外的。’而她是怎麼說的?她說,‘沒事,每次我都看到外邊停着警車才進來,有穿着制服的帥哥們在這兒我不怕的。謝謝你。’3636、作者有話要說:咳,可能有點激烈吧?(遠目……)不過熄火歸熄火,對這小女人的興趣卻好像漸漸點了起來。其後很有一段時間,市局刑偵大隊的警車就成了酒吧默默站崗的班後警衛;漸漸的,就算其他夥計叫悶要去别處風流,他也總會開車過來坐上個把小時,沒事兒還會拿手機拍拍照,點一杯與她相同的雞尾酒,感受着一份不同以往的安甯與惬意。曾想過要去逗逗她,至少整明白跑來酒吧卻隻看不喝是不是因為她對酒精過敏。可不管她是不是如大威所言,屬于清純悶騷型,至少因着她心裡對警察的那份敬意和信任,他都沒法再拿出平日裡引逗其他女人的輕挑與她搭讪。以為就這樣隻能遠觀,無法更進一步,初時貓爪子亂撓般的心動也就慢慢平息下來;有幾日跑去看看沒見着她,兀自遺憾幾天,也就慢慢淡忘了。可誰想那女人還真的和他有緣,一日閑來無事跑去技偵大隊把玩新物件,随手撐起窺視鏡往對面小區看去,竟就恰好看到一身粉色長裙的她在秋千上蕩來蕩去。當時的她,其實五官并不能看得仔細;可他就是一眼便能确定,這個笑起來恬恬淡淡的女孩子,和酒吧裡是同一個人;因為她的嘴裡依舊叼着根兒東西,不用想,肯定還是棒棒糖。不在酒吧,當然也就不會破壞警察的形象。終于下定決心要去和她搭讪,哪知沖到小區花園時,秋千上已然空空蕩蕩,甚至讓他懷疑起方才鏡中一瞥是不是逢着了倩女幽魂。可職業習慣使然,随便在她停留過的地方轉悠轉悠,他卻低低一笑,心境開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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