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風煊才找對了地方,那就是各式各樣的小吃攤子、點心鋪子。
用的東西不認識便不知道怎麼用,吃的東西卻不用旁人教怎麼吃。
更何況謝陟厘吃飯的時候将自己縮得跟一隻鹌鹑似的,菜都不敢多吃,中午并沒有吃飽,風煊買了一串糖葫蘆遞過來的時候,她一時不大好意思接,眼睛又不忍挪開,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面頰微紅,像一個用胭脂染過的雪娃娃。
風煊忍了忍才沒有拿手去碰碰她的臉,但心裡已經忍不住連道三聲“太可愛了”。
他直接将簽子塞進她的手裡,指掌間的肌膚在寒冷的北風中微微碰觸,一絲酥麻從碰觸的地方擴散,風煊看謝陟厘臉上好像更紅了些,自己的臉也微微發燙。
“呀,下雪了。”
謝陟厘忽然擡起手,接住一片雪花。
雪花從幹冷的天空紛紛揚揚落下,在風中飄飛旋舞,每一片都輕盈自在。
“在這裡等我一下。”風煊說着,走向不遠處的貨攤,那兒有一位老人家在賣自己做的油紙傘。
這裡是一處屋檐,可以避風雪。但依然有幾片雪花打着旋兒鑽過來,落在謝陟厘的糖葫蘆上。
謝陟厘記憶中最後一次吃糖葫蘆,是在六年前。
那時師父師娘帶着她來雲川城趕集,她覺得雲川城可真大啊,有數不清的人,數不清的店。
因為師娘忽然想吃酸的,師父買了兩支糖葫蘆,給她和師娘一人一支,笑嘻嘻:“酸兒辣女,咱們這胎怕是個大胖小子。”
謝陟厘這才知道,原來師娘有了身孕。
那時她十四歲,對于自己要做姐姐這件事情充滿了驚喜,甚至想把糖葫蘆留給未來的小弟弟吃,被師父師娘笑話了好一頓。
糖葫蘆永遠是香的,有晶亮的糖衣裹着,再酸的山楂都變得可口了。
不知道風煊買的和師父當初買的是不是一家,謝陟厘咬了一顆下來,嘗出了當年的味道。
風煊打着傘過來,隻見她眸子過于瑩亮,像是蘊着一層水光,正要低頭細瞧瞧,謝陟厘手裡的糖葫蘆卻遞到了面前:“大将軍你嘗嘗看,這個好甜。”
雪落無聲,天色暗沉,沿街的燈籠一盞盞都亮了起來,暮色裡點上暖融啧的光,風煊就着這燈光,咬了一顆糖葫蘆下來。
他不太喜歡吃甜的,也很少吃這種零嘴,但這一顆糖葫蘆化在嘴裡,他由衷地道:“真的好甜。”
謝陟厘待要伸手拿傘,風煊卻沒松,問:“做什麼?”
謝陟厘一愣,哪有讓大将軍給她打傘的道理?“自然是我來打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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