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做這麼草率嗎?杜火官不得不提醒道:“獄主,祁家自身實力雖然有限,但其背後的靠山在天庭卻不容小觑,殺人家女兒不給理由,确實說不過去,天庭那邊也無法交代。”
聶轉身坐在了錦榻上,問:“師春是什麼理由抓進來的?”
杜火官:“盜竊。”
聶:“那就盜竊吧。”
“……”杜火官凝噎無語,祁月如跑來探監順手偷東西,然後城衛皆是擺設,還有勞您親手擊殺,這理由說的過去嗎?說出去也得有人信呐。
不過他很快明白了其用意,理由說不過去就對了,說不過去才能保住人。
反正羅織罪名的事待會兒還得他親自去操辦。
想明白後,他又提醒道:“祁月如應該知道内奸是誰。”
“查内奸是你的事。”聶一句話撇過,明顯已覺得啰嗦的太多了,雙腳一擡,又側身往榻上卧倒了,另附交代:“師春可以放,偷盜的案子不結,告訴他們,若發現了新的線索,随時會提審他們。”
“啊?”哪怕是杜火官那一身氣勢的派頭此時也有些傻眼,放了人自由,讓人離開了流放之地,還能随時逮回來,哪有這樣搞的,流放之地沒有過這樣的先例,擔心是自己會錯了意,不由确認道:“是放出城,還是放出生獄?”
問出這話後,立馬又感覺自己這話問的有點多餘。
果然,獄主已是一副懶得回答的樣子。
可他還是硬着頭皮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獄主,為何要保師春這麼個小人物?”
“你能問出來,就沒了解釋的必要。”聶淡漠回應了一句,緩緩閉上了眼。
不想再理會的意思擺在這,杜火官無奈,隻好帶着疑惑離開了。
決鬥場内的師春一直在東張西望,無聊了,寂寞了,不知現在是幾個意思,好像沒了人理會自己,他看向那個敲鼓的城衛,後者站鼓架旁不動,偶爾也會看他一眼。
其實師春已經發現了樓閣頂上還有兩人,右眼離奇景象消失前看到的,不過他卻裝作了什麼都沒看到。
對他來說,最大的發現不是右眼看到的東西,而是确認了如何才能激發右眼的能力。
緊張!對,就是緊張,隻要自己情緒進入了緊張狀态,右眼的奇異能力就會被激發出來。
之前一直在琢磨的問題,牢内受刑的時候就隐約意識到了。
初入執徐城大牢,面對刑訊,他還真做不到一點都不緊張,結果一緊張右眼能力就出來了,這讓他隐約捕捉到了幾次特異能力激發時的共通點,隻是不敢确定。
他也沒想到讓自己得到确認的機會會來的這麼快,青狐大妖的突兀出現,瞬間讓他緊張到位了。
最終也讓他的猜測得到了印證,緊張能激發出右眼的異能。
樓下門口,杜火官走了出來,師春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之前在牢内見過面。
杜火官擡手招了擊鼓的城衛過去,交代其将師春給帶走做備案。
沒辦法,獄主說了不結案,這裡得留點随時提人的依據,否則将來憑什麼把人從外界給提回來,生獄對外界沒有任何管轄權,别人的權力範圍内也不可能允許你生獄随意插手,反過來你生獄會讓外界随意插手嗎?
客院廂房,幾名城衛來到,敲開了房門。
惴惴不安的祁月如開了門,見到門外幾人,略有警惕,問:“什麼事?”
為首者道:“你在這裡呆的太久了,巡獄使有令,要将你逐出去,帶上你的東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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