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王彪聽到了腳步聲,原本有些醉意,猛的擡起頭,瞬間變得謹慎嚴肅,手中酒杯當做暗器,“咻”的一聲,向着門口扔了過去。
“噗——”
氣血翻湧,王彪胸口一陣疼痛,捂住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大哥!”
司馬勰和劉彬站起來,一步跨到王彪身邊,扶住王彪,胸口一陣疼痛,司馬勰和劉彬一手扶着王彪,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口中鮮血溢出,向着地上滑去。
“不好,有毒!”王彪看着桌上的酒菜,明白過來。
“功夫在高一杯就倒…誰說殺人一定要用刀?”一個陰柔的男子聲音傳來。
一個瘦瘦的人,一身灰袍,手握一把折扇,畫着長長的彎月眉,臉頰打着一絲腮紅,看上去有些陰氣,嘴角帶着邪惡的笑意,妖媚的步伐,慢慢的走了進來,蘭花指掀開門口的簾子,右手揚起,接住王彪扔來的杯子,來人不是别人,正是青龍寨的軍師鄧琪。
“對,真可笑,呵呵。”鄧琪握着手中的酒杯,冷冷的笑道,那陰冷的笑聲,不像個男人,讓人聽了不由得起了一身疙瘩。
王彪手腕橫過厚實的嘴唇,擦掉了嘴角的血迹,擡頭看了看鄧琪,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麼?”
鄧琪用扇子捂住自己的臉,輕輕嘲笑一聲,眼神露出一絲兇邪之氣,陰聲陰氣的說道:“為什麼?因為你們太愚蠢!因為你們太沒用!因為你們背叛了主人…”
王彪沒想到對方居然已經動手,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坦然一笑:“你總得告訴我們一個為什麼吧?好歹也讓我們死個明白。”
鄧琪将扇子放在了桌上,護着自己的雙膝坐了下來,看着桌上的酒菜,歎息一聲說道:“也罷,反正你也是快死的人了,我就當行行好,積點德告訴你。你說得很對,主人讓你做這件事當然是想要你們的命!不過你太蠢,沒有猜到真正的原因。”
王彪捂住胸口,面目有些猙獰,疼痛越來越讓他吃不消,忍着劇痛問道:“那是為什麼?”
“呵呵。”鄧琪一聲陰冷的嘲笑,如同女子一般用手背遮住了妖媚的烈焰紅唇,簡直就不像個男人。
“呸,你這妖人…”劉彬捂着胸口,一臉痛苦帶着惡心的表情罵道。
鄧琪笑了笑,移動着蓮步,蹲在劉彬面前,右手在劉彬臉上輕柔的撫摸。
“啪——”
突然,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了劉彬臉上,劉彬在地上翻滾幾圈,才停了下來,臉上五條血淋淋的傷口。
“一個将死之人,還這麼多廢話。”鄧琪站起身來,陰狠的對劉彬說了一句。
“你!”王彪咽一口氣,咬牙站了起來,可是剛站起來,那股劇痛讓他無法忍受,王彪又捂住自己的胸口,坐了下去。
鄧琪的蘭花指,輕輕的拍了拍王彪的肩,淡淡的笑道:“大當家别激動,小心肝火太旺。”
王彪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自己已經是别人展闆上的肉,放棄了掙紮,大口喘息的問道:“為何要對我們這樣?我們并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
鄧琪藐視的笑了笑,用扇子擡起王彪的頭,咬牙切齒對王彪質問道:“沒有做對不起主人的事?那是誰在商量如何背叛主人,如何逃離?”
萬事小心在小心,時刻防範着隔牆有耳,可最後還是不知道怎麼洩漏了。王彪聽見此話,不敢相信的看着鄧琪,震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莫非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這不可能!”
鄧琪冷哼一聲,眼神中帶着殺氣的說道:“哼,不可能,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那我來告訴你,在主人複仇計劃開始的時候,你們就注定了要死。隻是沒曾想到,你們居然更在行動的時候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你們就更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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