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抓了鄭錫明劉二喜,将他們關在了青幫一處私設的刑訊室裡。
“把他們兩人給綁到架子上去。”林懷指着那排木制刑具。
手下聽命,很快的就将兩人分别綁在了木架子上。
那木架子上面泛着不規則的暗紅色,一股血腥味彌漫着整個刑訊室。
林懷示意手下将一旁鐵架上的鐵鍋放滿木炭,澆上酒精,從兜裡掏出一盒火柴,拿出一根劃燃後,扔進鐵鍋裡。
“滋啦”一下,鐵鍋裡的木炭一下子就點燃了,升起了熊熊烈火。
一個手下正熟練的用一根三角鉻鐵翻動着鐵鍋裡的木炭,讓木炭架空些,使這隻有一個小天窗的刑訊室内的空氣不再那麼地嗆人。
“你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嗎?”林懷此時已經極度疲倦,但他也沒辦法,隻能強撐着。
如果他再查不到線索,給張公一個交代,他恐怕以後都會在上海無法立足的。
“你這是想動私刑?”劉二喜怒目道。
“私刑?你懂得還挺多的。”林懷大笑道:“你進了這裡難道還想豎着出去?”
“林爺,他們這如果真是替日本人辦事的,這......”其中一個手下進言。
林懷聽了,隻是冷哼一聲,從左側的牆上取下來一根皮鞭,又在一口裝滿水的水缸裡浸了浸,然後才一揚鞭子“叭”的一下,就甩在了劉二喜的身上。
頓時皮鞭劃破了劉二喜的衣裳,一道殷紅地鞭痕就呈現在衆人眼前。
劉二喜痛得咬緊牙關。
“呵,還是個硬漢。”林懷反手又是一皮鞭,打在他的胸口上,兩道鞭痕交錯着,成了一個大大的“叉”字。
看着兩鞭子下的劉二喜竟緊緊咬着唇,卻一句話也不為自己辯解。
“說,你們這麼晚了在那個廢棄的倉庫幹什麼?”林懷走上前掐住劉二喜的下巴,逼視着他。
“林爺,我們隻是做苦力的可憐人,東家請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鄭錫明看到劉二喜被打成這樣,知道他再犟下去,會遭更多的罪。
“難得有個識時務的。”林懷視線又移到鄭錫明身上,手中的皮鞭卻指着劉二喜:“你若是撒謊,就跟他一樣!”
鄭錫明賠着笑臉,目光又掃了劉二喜一眼:“林爺,你是知道的,我們這些賣苦力的人最是本分老實。”
“本分老實?我看你就想耍滑頭!”林懷示意手下将那燒紅的烙鐵拿到鄭錫明面前:“這東西若是在你臉上這麼一烙,準得燙出個窟窿來。”
鄭錫明雙肩一縮,眼睛瞪得大大的,裝成很害怕的樣子:“實話跟您說吧,這背後的真正的東家是日本人,他們想找一個僻靜些的地方存放些戰時所需的藥品和其他物資,這不為了防潮,就請了我們這些碼頭的苦力把蠟給化了,按他們的要求,鋪成一塊塊的網格子。”
林懷手中的皮鞭一滞,随後揮手讓手下拿着的烙鐵放回鐵鍋裡。
這人說話條理分明,萬一像上次那樣在上海各區大搜查,一不小心又得罪了日本人,那上頭要是怪罪下來,可夠自己喝一壺的。
不過越是這樣,就越可疑,林懷深知今日是審不出什麼來,正要回去,門外又有一人進來在自己耳邊低語了幾句,
“張公館的藏書閣有兩幅古畫不見了?”林懷瞳孔一縮,是誰有這麼大膽子,敢在張公館偷東西,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我安排一下,馬上去張公館。”林懷說着就吩咐手下的人,
“把他們看牢了。”
誰知剛出刑訊室,迎面走來一個年輕男子,林懷定睛一看:是張法堯。
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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