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拉斯無所謂地揚揚手,回答:“雜志,報紙,書信……這些證據還不夠嗎?奧斯卡·王爾德對我的欲望和想法昭然若揭,完全沒有任何隐藏!”
“也就是說,您笃定奧斯卡·王爾德先生犯有不可饒恕的罪行?”
“是的。”
“不!!!”奧斯卡·王爾德聲嘶力竭地打斷道格拉斯,“這不是真的,波西。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答應過我,你該遠離這一切的!”
奧斯卡動情地呼籲,沒有換回阿爾弗雷德·道格拉斯的憐憫。後者平靜地陳述道:“在我二十一歲的時候,第一次和奧斯卡·王爾德碰面。我們談論了很多關于他的作品《道林·格雷的畫像》。然後他帶我上了二樓他的房間,給我灌了很多酒,并趁機做了上帝都不會饒恕的事情。”
“不,波西!”奧斯卡·王爾德看上去快要崩潰。
“在這裡,我需要再重申一下我們曾提過的證據。”
洛克伍德揚了揚手中的雜志,“在變色龍雜志上,奧斯卡·王爾德先生曾發表了幾篇詩歌。其中一首名字叫《兩個情人》。而這兩個情人都是男性。毫無疑問,這首詩是寫給阿爾弗雷德·道格拉斯勳爵的。
而在《道林·格雷的畫像》中,我們找到了這樣的句子,‘而你,我的朋友,我對你懷有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超越朋友友誼的感情’。事實上,奧斯卡先生曾說過,道格拉斯勳爵就是他心目中的道林·格雷這樣的話。”
到了這時,弗蘭克·洛克伍德已經徹底擊垮了奧斯卡·王爾德。而愛德華·克拉克律師癱坐在位置上,嘴唇哆嗦着,也無法提出好的辯解和反駁。
在對手一連串進攻後,阿爾弗雷德·威爾斯法官宣布暫停休庭,擇日再審,宣布判決。
人流朝外湧動。羅斯留下來安慰奧斯卡·王爾德,剩餘幾人跟着人流朝外走去。一行人站在法庭外的台階上,久久都沒有說話,最後還是比爾·博姆打破了沉寂。
比爾·博姆恨恨地咬牙:“道格拉斯這個混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就算不為奧斯卡作證,也不可能指證奧斯卡啊!一想到他的臉,我就渾身發冷。”
雷吉·特納道:“應該是昆斯伯裡侯爵給了他壓力。為了赢,昆斯伯裡侯爵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可虎毒還不食子呢。”艾達·利弗森夾着一根女士煙,表情惆怅迷茫,“我剛才就應該去問問波西那個混蛋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夏恩擡頭看着逐漸散去的人潮,心情也很複雜。
羅伯特·羅比·羅斯從法庭内走出來,來到幾人身邊,道:“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等過兩天我們再碰面商量對策!”
比爾·博姆欲言又止,甩了甩手第一個轉身離開。
随後雷吉·特納也走了。
羅斯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平日裡那麼彬彬有禮的一個人,甚至沒有打個招呼,就形單影隻的獨自離開。
想來,奧斯卡·王爾德崩潰,也不可避免的影響了他的這位初戀。
“我們呢?”艾達·利弗森問。
“能給我一支煙嗎?”
夏恩沒有回答。他接過艾達遞來的煙深深吸了一口。女士煙口感柔和很多。等緩緩把煙吐出來,夏恩才問道,“你是有什麼想法嗎,斯芬克斯?”
艾達·利弗森望着夏恩,問:“你能陪我去喝幾杯酒嗎?”
夏恩看了艾達一眼,沒有拒絕。
兩人随便就近找了家酒館坐下,點了幾杯松子酒。夏恩揉着額頭,回憶着法庭上發生的事情。道格拉斯的出現,就像核彈一樣,摧毀了一切。
奧斯卡·王爾德的失控,無可避免地在陪審團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而道格拉斯作為奧斯卡·王爾德親密情人,他所掌握的證據,也會直接緻王爾德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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