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侯嫡長子在普化寺遇刺一案很快就傳開,威遠侯得知後先是回侯府壽安堂看望母親,确認無有大礙後,在母親的再三催促下帶着大批護衛匆匆去到崇仁坊昭武校尉府邸,進屋時正瞧見長子昏迷不醒,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赤裸着上身,胸口處敷上了藥,大夫正為其包紮。
穆大管家适時上前詢問:“三少爺的傷勢如何了?”
留着長須的大夫手上不停,歎氣道:“傷勢之重,險些刺進心髒要害,能不能保住性命全看能不能熬過今夜。”
威遠侯腳步晃動,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看向一旁的萬金,怒喝道:“主子受了這麼重的傷,你身為護衛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來人啊”
青瑤拂去臉上的淚水,打斷道:“侯爺,萬金是公子的貼身護衛,哪怕是他失職,也是該等公子醒來之後處置,當務之急該是那些刺殺公子的兇徒才對,敢問侯爺可有眉目了?”
威遠侯聽她說到“等公子醒來之後處置”,緊繃着的心弦稍稍松了些,腦海中不禁想起長子往日對身邊人的維護,一時間倒也不好再過分追究,冷哼一聲道:“此事輪不到你來交待,本侯自有主張。”
萬金按照先前商量好的那般,将沾染了血迹的發簪拿了出來,悶聲道:“這是我在普化寺大殿與刺客交手時,從其中一人身上掉落下的東西,現交由侯爺處置。”
威遠侯一見發簪便覺得有些眼熟,等到穆管家将發簪拿至身前,猛然間想起是在何處見過此物,臉色驟變下意識搶過發簪,随後又對穆大管家交待道:“你領些護衛在這保護辰兒,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讓人來報。”
這才剛來,就又要急着走了?穆大管家壓下心頭疑惑,着手安排十多名護衛在各處守護。
威遠侯來去匆匆,回程路上拿出染血的發簪細細查看,憑借着多年經驗很快就發現了發簪内有乾坤,驚疑之餘,将隐藏在其中的字條拿出,熟悉的字迹映入眼簾那一刻,腦海中瞬間回想起初見長子時的那番對話,心中怒火再也遏制不住。
回到侯府,直奔陶然居,一腳踹開了房門,沒等小鄭氏反應過來,威遠侯上前甩出兩巴掌,猛地擡起一腳将小鄭氏踹飛,大罵道:“你這毒婦,竟然敢雇兇殺辰兒?你真當本侯不敢動你嗎?”
成功了?小鄭氏内心一喜,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強自鎮定下來,裝出一副不明就裡的糊塗模樣,開口道:“什麼雇兇殺辰兒?老爺你這又是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我對辰兒雖說不上是視如己出,可也算得上是疼愛有加,豈會做出那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老爺莫要聽了外頭幾句胡言就跑來冤枉我。”
“冤枉你?這難道不是你的發簪?”威遠侯狠狠将發簪朝小鄭氏臉上擲去,緊跟着捏着字條質問道:“這難道不是你親筆所書?你還有臉說本侯冤枉你?”
越說怒火越盛,威遠侯緊跟着上前又踹了幾腳,怒罵道:“若是辰兒有個萬一,本侯定會讓你償命。”
小鄭氏見到發簪時就知事情不妙,看到那張本該在妙手閣就被燒毀的字條的那一刻,頓時心如死灰。
威遠侯将她的神情盡收眼底,想到此前長子才說過身子即将痊愈的消息,這才沒幾天就遭遇了刺殺,保不齊就是在心遠堂伺候的下人把話偷聽了去,轉過頭去就告訴了夫人,這才有了刺殺一事。
“說,你到底還背着本侯做了些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
“沒有,老爺,妾身真的沒有,那根發簪妾身早就弄丢了,字迹也不是妾身所寫,真的不是”小鄭氏心中清楚,無論如何都隻能抵死不認。
陶然居的動靜很快就傳到了各院,江棋韻第一個趕來,眼見父親動了手,急忙跑上前阻攔道:“父親,萬事皆可言語,您怎可動手傷人?”
威遠侯大吼道:“這裡沒你的事,來人,送五小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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