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芸有些吃驚地看着他,說實話,這半年來,所有的商業機會都是她一點一滴拼來的,說不辛苦都是假的。就看如今她正在進行的權貴合約任務,如今時間快要過半,除了伯爵家衛老夫人因愧疚給她拉的訂單外,就隻有江靜媛家的邀約,想要推廣到提刑司和大理寺的劇本殺業務,昨日阿福來回報,也說是因為沒有先例而被阻。若是有商會在身後支持,這些怕都不會是問題。
杜如芸亦正色:“背靠大樹好乘涼,如芸不是迂腐之輩,也體諒前輩的苦心。若是能回歸商會,如芸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怎會不樂意?隻是入會之事,據說達到條件之後,要有多人推薦,在商會理事中投票,占得多數才可入會。如芸這段時間迫于壓力,與商會的同仁都是競争關系,也沒認識多少商會理事,不知回歸之事是否有希望。”
陳映聲笑道:“這有何難,我來發起,和理事們一一說明便是。日前才過年節,不少理事歸鄉未回,待到二月初一,商會本就要商議新一年的計劃,到時候我提一提,也就成了。”
杜如芸真心誠意地道了謝,陳映聲卻轉向了紅玉,沉吟道:“紅玉姑娘終于回來了,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件事,現在考慮好了嗎?”
杜如芸看了紅玉一眼,就見她神色如常,依舊懶洋洋道:“紅玉懶散,怕是負不起陳會長重托呢!”
陳映聲也不強求,點頭道:“人各有志,姑娘自行定奪即可。”他擡眼看了看窗外,“時間不早了,你們也有事要忙,陳某告辭!”
說完,利落地行了禮,走下樓去。
兩個女子目送他遠去,杜如芸咂舌道:“陳會長怎麼瘦了這麼多,近期商會事務很多嗎?”
紅玉也不解,搖了搖頭,跟着杜如芸繼續向裡走去。
二樓是張務安的賬房,此刻這人正坐在桌前,聽下屬低聲彙報着什麼。身後立着一個鳥架,那隻灰色的鴿子正在架子上立着。
聽到腳步聲響,兩人都警覺的擡眼看過來。
杜如芸笑着點了點頭,徑直帶着紅玉進了房。
彙報工作的年輕小夥子見兩個絕色美人微笑着看過來,一下子滿臉通紅,話都說不下去了。
張務安“啧”了一聲,揮揮手讓那小夥子先退下,對杜如芸道:“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杜如芸斜斜看他一眼:“我是老闆,今天就是來查你的崗,不服氣?”
“服氣服氣。”張務安自知說不過她,也不敢挑戰,忙安置兩人坐下,親自倒了茶,問道:“姑娘可是有事情要交代?”
杜如芸垂眼:“我今日見了他一面,說是要護送太子北上一段,今日來便是問你,你們到底有什麼安排,我又應該如何配合?”
張務安沉吟半晌,問她:“那鬼羅刹,姑娘可有信心安撫?”
紅玉還不知小丫之事,聽得鬼羅刹之名,吓了一跳,忙問原由。
杜如芸把昨日裡小丫的說辭轉述了一遍。
張務安點頭:“我們的情報與小丫的說法倒是相合,暫且可以信她,但坊主也不能太過掉以輕心,凡事還是小心為上。”
杜如芸颔首,又偏頭看了紅玉一眼,卻見紅玉臉色怪異,忙問她怎麼了。
紅玉沉思半晌道:“小丫說的這種毒,我倒是聽說過,至于她所說的巫藥,我在南楚的時候,也曾見過他們的一位巫女,待我休書一封去問問她吧。”
沒想到事情竟有這樣的轉機,杜如芸的心情越發好了。
張務安歎道:“阿玉真是成長了,如今有你在坊主身邊,我也可以少操些心。”
他轉向杜如芸道:“殿下說,姑娘本就是個随性的人,受不得約束,隻是他不在的時候,我們的人不見得能護您周全,隻盼姑娘低調些……”
話沒說完,就被杜如芸瞪了一眼,就聽少女嗔道:“什麼低調些?就是讓我别惹是生非罷?”
張務安讪讪笑了笑,不敢接話,隻繼續分析形勢:“太子此行雖說是尊了大梁皇帝陛下的聖旨,到樂都簽訂盟約,并接楚國六公主北上大梁,但他肯定會在樂國留下人手。近幾年來,樂楚邊境和平,樂國商業發達,對南北兩國的影響日漸增加。根據我們的觀察,太子怕是會在樂國找一個代理人,插手商業。”
杜如芸點頭:“如此說來,我們是要有對手了!”
“倒也不會是新的對手,”張務安道,“畢竟像您這樣白手起家還能在短時間内讓人刮目相看的人才,實在是太難找了。”
杜如芸瞟他一眼,雖說明知是拍馬屁,但這個說法确實讓人很舒心。
她注意到了張務安的說辭,問道:“你們是不是已經知道太子的代理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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