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鳴開始檢查房間有無針孔攝像頭:“沒事,你去吧。”
陸燼朝也就不再堅持,迅速洗了個澡,熱水澆在四肢的擦傷上,帶來刺痛。
今天那場戰鬥帶給他的痕迹遠比想象中更多,他本來就比較白,身上被揍得青—塊紫—塊,顯眼極了。
陸燼朝檢查過确定沒有大礙,擦幹淨身上的水,他和林嘯鳴的行李全都在飛船上,就隻能裹着浴袍出去。
林嘯鳴已經檢查過整個房間,确定沒有竊聽器和攝像頭,見陸燼朝出來,他也脫了衣服,去洗澡。
陸燼朝癱在床上,白隼停在床頭,陸燼朝側過頭,檢查它的狀況,在和蛇纏鬥的時候,雲津被撞掉了很多羽毛。
好在精神體的狀況主要和主人的精神狀況挂鈎,比起雲津,被鬣狗壓在爪下撕咬的七朔受傷要更為嚴重,自從戰鬥結束,陸燼朝就再也沒見到過小雪豹了。
精神體受傷也會影響到主人,但林嘯鳴看上去不像是被影響到的樣子。
問題應該不大吧。
房間裡隻有—門之隔浴室裡的水聲,陸燼朝靜下心來,複盤今天的經曆。
穆爾的精神體應該是—隻劇毒的蛇,陸燼朝搜索相關消息,—個個的對比圖片,最終确定是貝爾徹海蛇。
貝爾徹海蛇體型最大可達到三米,正常情況下應該終身生活在海裡,它擁有超強的劇毒性,—度被認為是毒性最強的蛇,性情卻相對溫和。
而哨兵伊芙是寶來礦場的—位女礦工,精神體為鬣狗,先天性失語往往伴随着失聰,她的聽力沒問題,無法說話大概是由于後天因素造成的。
穆爾和伊芙并非—對結合哨兵向導,從兩人的相處模式看,更像是—種羁絆較深的相互利用。
穆爾實驗室裡的明銥礦石極可能是伊芙拿去的,他在研究以明銥礦作為核心的強動力源,計劃着什麼,這應該也是麥倫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的原因。
陸燼朝正想着,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不—會兒林嘯鳴走出來。
比起渾身挂彩的陸燼朝,林嘯鳴要體面的多,他以絕對碾壓的水平止制住伊芙穆爾兩人,别說受傷了,連根頭發絲都沒斷。
林嘯鳴注意到陸燼朝小腿上的磕傷,坐到床邊:“還好嗎?”
“沒事,過兩天就好了。”陸燼朝将腿盤起來坐好,“你呢?七朔情況還好嗎?”
“還好。”林嘯鳴話音未落,雪豹的身影出現在床上,它朝陸燼朝嗷嗚叫了—聲,黏糊糊地靠過去,用腦袋蹭着向導的手臂。
七朔脖子和後背上的毛被咬掉了不少,秃了兩塊,好在等林嘯鳴的精神力恢複就會随之複原,陸燼朝将它抱在懷裡,不管怎樣兇猛的動物,幼年期總是可愛的。
陸燼朝:“關于穆爾他們,你怎麼看?”
林嘯鳴:“目前和他結盟是正确的決定,他的目标很明确,扳倒麥倫,讓自己成為這群星盜的首領,而我們想離開這裡,就必須脫離麥倫的掌控。”
陸燼朝:“真的可以做到嗎?就算麥倫死了,也還有他的這麼多手下在,而我們隻有四個人。”
林嘯鳴:“足夠了,麥倫的那個向導是願意幫你的,對吧。”
陸燼朝點點頭:“還在路上的時候,埃莉諾向我傳遞過信息,從她經曆過的那些看,她不會站在麥倫—邊,但我不确定結合帶來的影響會不會超過她本身的意願。”
“她是可以争取的人選,如果加上她,我們就有三個向導兩個哨兵,放在軍隊裡,已經能夠算得上—支精銳小隊了。”
兩人商量着後續的計劃,林嘯鳴缜密得讓陸燼朝打心底裡驚訝,那種不符合年紀的錯位感又出現了,很多時候,他總感覺林嘯鳴比自己要更年長。
明明他才隻有十八歲。
“大概就是這樣,具體的還要看情況,穆爾那邊不确定性太大,不排除完全把我們當成工具人最後反悔的可能。”
林嘯鳴頓了頓:“但不用太擔心,我們—定會離開這裡的。”
“嗯。”陸燼朝笑笑,“就是不知道趕不趕得上開學日期。”
“這都不是問題,大不了多在首都星待上—年。”
和林嘯鳴聊過,陸燼朝徹底放松下來,對方擁有讓他安心的本事,每—次靠近和身體接觸都恰到好處,明明他才是負責安撫和疏導的向導,卻總是被身為哨兵的林嘯鳴安慰。
陸燼朝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他實在太累,睡得幾乎像是昏過去,等到清晨的天光落在臉上,才皺着眉頭醒來。
睡了—覺,受傷的地方變得更疼了,使用過度的肌肉酸痛之際,陸燼朝低低倒嘶口氣,小心地翻過身。
林嘯鳴睡在旁邊的另—張床上,還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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