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棠早迎過來,覺得作為保镖沒有幫上忙,滿肚子十萬個為什麼也沒臉問了。
王贲有些問題想要問周海棠的,想了想也算了。
周海棠望着開始減弱的火勢,鼓足勇氣,還是說話了:“少爺,您受傷沒有?”
然後把王贲周身檢查一遍,這才放心下來——
“對不起,少爺!開始那會兒我肚子真疼了,很疼……後來不疼了時,那啥了……已經來不及救您……再後來狼群來了,我未必能救得了您,反而成您累贅……所以……”
王贲明白她話中意思:既然出來幫忙是累贅,不如不出來,隐蔽好,反而就是幫忙。
回頭看看她,送她的溫和目光是一種安慰,也證明沒有對她産生懷疑。
周海棠放心後,心裡不由敬佩起主人王離來:
第一,王離猜到王贲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墳前祭奠父母,因而造作準備。
主人猜中了!
第二,按照周海棠想法,她沒必要找借口離開案發現場,說不定還能暗中幫助“三大不敗煞神”,或者公開與之合作,突然襲擊王贲。
但王離嚴厲要求她必須不在現場……現在看來,即便她與三大不敗煞神暗中合作,也未必是王贲對手。
說不定,周海棠身份已經暴露,直接牽出王離。
主人料準了!
隻是這狼群布局周海棠完全不知。
她捉摸應該主人也不知道,否則主人不會不告知她如何躲避。如果那狼群晚來一會兒,或周海棠早幾分鐘從北山回來,若王贲來不及相救,這會兒怕是她骨頭渣子都被餓狼嚼了。
那麼狼群布局者該是主人的主人,那個笑面老虎人,根本沒想過我的安全呀!
烏龜脖子牤牛卵子驢下貨狗雜碎的,姑奶奶堂堂一“鮮女”,你特摸想咋弄咋弄,一點感情都不生,布置生死局居然不管姑奶奶死活!
你特摸咋不喝水憋死、喘氣噎死、睡覺掉床摔死、走路做夢吓死、屋前曬太陽被陽光蟄死、樹下乘涼被風抽死、吃饅頭被面條勒死、上廁所解大手被尿淹死、出門坐飛機被火車壓死、上山遇黑瞎子被貓頭鷹啄死……
周海棠在心裡把笑面老虎人認認真真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
火勢漸漸減弱。
兩人重回墳墓前,不顧遠處飄來的殘餘煙霧熏染。隻是随着煙霧彌漫的、那些被大火燒焦燒糊的狼肉味道,實在不那麼好聞。早知如此備用幾隻口罩好了。
還有一些難聽的聲音,還有些不雅觀的“景色”格外礙眼:
王贲“踏狼空中行”時踩死的狼屍,這一條那一隻地雪地上挺着。
那些被他踩掉腰子踩斷脊梁的殘狼,趴在雪地上依然掙紮嚎叫着。
這特摸也太打擾父母雙親二位老大人了吧?
他疾走過去擡起一腳猛然狂踢,那狼便驟然飛起飛落煙火之中:死狼自然乖乖飛落,沒啥說的;殘狼雖然活着,被他飛起那一腳,也瞬間死狼了,自然還是乖乖飛落……
現場清理幹淨,王贲繼續祭奠父母……此刻心情仍然不好。
這地方并不适合做墓地。
王贲也知道一些本地民俗知識。
父母車禍這種死亡方式屬于“橫死”,一般不能葬于祖墳。然而王家定居鹹通城父母屬于第一代,并無祖墳之地。
那也完全可以葬于公墓!
王家也不是無錢在公墓之地買一個位置。
也許當時姐姐有自己想法或不得已原因吧。
将來有機會選着好墓地,再将父母墳茔遷挪……現在不想這些了。
隻是第一次祭奠父母,竟然屢屢被打擾。
摸了半宿衣果嫂的,等查到幕後設局人,非宰驢似的把他宰殺了,然後下水都不放過,做三天三夜流水席,把那什麼流浪狗流浪貓還有無家可歸的烏鴉麻雀背頭鳥兒臭姑姑都請到,把那“三橫一豎撇捺”蛋禍禍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
直到冥币送完,火光被強大冷風凍僵似的,然後渺小到奄奄一息,一圈圈的小旋風陀螺似的滿地奔跑時,王贲才緩緩站立起來,拍拍身上煙塵:
“我早說過,我不需要保镖。”他看向周海棠,“但我需要你……因為,我不會開車。”
冷風仿佛鑽進周海棠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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