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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頁(第1頁)

有那麼一瞬間,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她又回到了段府裡那個昏暗肮髒的柴房。

黑暗将她裹挾,遲椿也不知道即将面臨的是什麼,不知等了多久,隻是隐隐約約聽到外邊傳來喧鬧聲,但是當他想仔細一聽,一切又恢複平靜。當咯吱作響的木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縫,一個小丫頭匆匆忙忙的鑽進來,努力探尋了半天,看到角落裡的遲椿立馬過來攙扶。

遲椿很是警惕:“你是何人?”

小丫頭一面用手為她撫平褶皺的裙擺,一邊攙着她緩緩起身:“奴婢是岑府的丫鬟,那幫奴才們不知輕重,大人說是派人将小姐從沙定接過來,未曾想他們竟擅作主張,将小姐關至此處,奴婢奉大人之命前來迎小姐出去。”

“岑府?”遲椿放慢腳步,“你為将我抓來,究竟所為何事?”

小丫頭回答:“奴婢也不知,若小姐有何疑惑,待會兒見了大人一問便知。”

岑府的丫頭嘴緊得很,遲椿也不妄想從她嘴裡探聽到什麼有用消息,走到正廳時,岑松正在慢悠悠的喝茶,似乎是在等她,遲椿渾身戒備,即便知道他是岑故的親生父親,也無法另遲椿感到少許松懈,反而更加覺得岑松來者不善。

岑松擡眼瞥了一眼:“來了?”

“回大人,遲小姐已經帶到。”

岑松“嗯”了一聲,放下茶杯才仔細打量起面前的遲椿,良久後才緩緩道:“瘦了,也憔悴了,故兒看到又該心疼。”

他話音剛落,外邊的小厮便急匆匆奔來告知“指揮使大人回來了”。

遲椿的心頓時懸起,激動的情緒在胸腔内澎拜洶湧,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帶她過來的丫頭一把捂住嘴扣住胳膊,隻聽啪嗒一聲,牆後面居然打開了一扇暗門,丫頭帶着遲椿朝暗門後迅速挪去。

丫頭在捂住遲椿嘴時,軟筋散的粉末也随之被她吸入,頓時渾身無力無法掙紮,遲椿努力的想要發出些響動,卻被丫頭牢牢束縛住手腳,難以動彈。

很顯然,這是岑松授意,他并不想讓她和岑故碰面。

外邊的聲音若隐若現,鹿皮靴落地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逐漸靠近,最後在距離遲椿隻有一牆之隔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呢?”岑故開門見山。

若說以前還有些虛禮,此次見面兩人直接連僞裝都不屑了。

岑松不緊不慢,答非所問:“聽說原揚已經領兵攻進京都了,曹氏江山将傾,故兒,你做的很好。”

話音剛落,随即岑故嗤之以鼻,冷笑道:“此處沒有外人,父親又何必再幸苦演這父慈子孝?”

這些話在岑松看來似乎已是平常,他沒有責怪:“原是為父對不住你,怨便怨吧。”

岑故聽罷冷笑一聲:“你對不住的又何止是我!”還有大哥,還有娘親……岑松此生未辜負的,大概除了他自己,就是“那個人”了。

他不想再聽岑松回憶,恐勾起與自己往日的情分是另有目的,岑故再次将話題拉回正軌,說出此行目的:“父親,交出遲椿,放棄之後所有計劃,日後不論江山是否易主,才會有你容身之所,何必執迷不悟?”

此番換做岑松冷笑,他對兒子的勸說全然不在意:“事已至此,若現下放手才是前功盡棄。”說罷,挑眉,“再說,為父所作所為遠不止你知道的這些,想要回頭是萬不可能了。”

岑松的話中隻字未提遲椿,避重就輕的心顯而易見。連牆後的遲椿都不知道他在拖延什麼,究竟是何目的。

對于這件事,岑故顯然更不願和他坐着打太極,他向來說話做事雷厲風行,起身便揮揮手,身後士兵一擁而上:“若父親執意不說,那兒子隻好自己搜了。”

士兵們開始在偌大的岑府自己搜索起來,遲椿亦是緊張不已,此時身處之處可見是岑松才知曉的密室,若他執意要藏人,岑故又如何能尋得到。

在衆人忙着滿府尋她時,岑故突然長舒了口氣,對岑松道:“逝者已矣,父親還是早日放下為好。”

聽罷,岑松不說話了,沉默良久後,似乎改變了主意。此時士兵也将岑府搜的差不多,可惜仍舊沒有訓導遲椿的身影,岑松順勢提出了自己的新條件。

“不用找了。”岑松用食指瞧瞧桌案,服侍在一側的侍女會意,從懷裡掏出一個塞着紅塞的藥瓶子,低着頭放到桌上而後默默退回去。

“既然如此,那為父和你賭一賭,所謂‘逝者已矣,早日放下’,看看你又能否做到,”岑松擡手指了指這瓶藥,對岑故道:“鶴頂紅,服下即斃命,你想見她可以,但你們二人隻能有一個人活着走出去。”

岑故冷笑:“父親莫非還沒弄清形勢?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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