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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建議中行一點都不會聽。因為我這個人在他心裡面一點都不重要。我挂下電話，傷心的感覺再次湧上來。兩天以後，209億中行股票歸蘇格蘭皇家銀行持有。占總股份的848。這麼多的數量。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想，也許中行真的很喜歡他。開心的午飯蘇格蘭皇家銀行終于滾回去了。我找的私人偵探告訴我，不清楚他們倆人的關系。這私人偵探一點也不比我強。我要求他退錢給我。他說非常感謝您選擇我們偵探社。啪嗒一聲，挂了電話。沒力氣和他計較。中午，我約農行出來吃飯。現在這個時候，比我還慘的就隻有農行了。所以見到他的時候分外高興。這家夥沒有什麼心眼，說出的話總是我愛聽的。&ldo;民生，我該怎麼辦呢？他們三個最遲的也會在明年上市，我的股改方案已經改了三次了，還是沒有被批準。&rdo;像這樣的話，我就非常愛聽。&ldo;急不得，急不得&rdo;，我喝了一口茶，慢慢地搖了搖頭，&ldo;你和他們怎麼會一樣呢？你的網點有一半都在農村嘛。農行的改革要伴随着農村金融體系的改革。你的任務很重要，很困難，很艱巨啊！&rdo;我語重心長地教育他。農行絕對不能上市。我迫切地需要有人陪我一起走衰運。&ldo;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改。我，我想拆了我自己&rdo;。農行蔫蔫地說。噗！一口茶全噴出來。原來農行分拆不是笑話。這家夥真的想把自己割成兩半。&ldo;東部的我和西部的我差得太多了，我怎麼想都統一不起來。&rdo;那就拆了自己？東邊的地球和西邊的地球也差好多，那要不要把地球也一刀切了？&ldo;我還欠好多錢。&rdo;&ldo;8000億，我知道。&rdo;這家夥還真行。8000億的壞賬。我越來越對他的iq産生懷疑。把我累到吐血也不可能欠人8000億。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還得虛僞地假笑：&ldo;農民貸款都要去你那裡呀。還不還得上不都得看老天爺的意思。壞賬率自然是很高的。&rdo;農行&ldo;咻&rdo;的一下擡起頭來。吓了我一跳。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看的我心裡毛毛的。&ldo;民生，你真體貼&rdo;，農行的聲音突然有些變調，&ldo;我真喜歡和你在一起。&rdo;我抖了幾抖。感覺冷風穿堂而過。幸好隻有幾秒鐘，農行又回複了愁眉苦臉的神态：&ldo;我，我的員工還很腐敗。為什麼會這樣？&rdo;這個我也有所耳聞。千萬大案層出不窮。涉案人數經常高達幾十人。前幾天還發生了副主任槍殺主任一家三口的稀有案件。我不禁再次擡起頭，仔細打量眼前這個神奇的人。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多狀況？我心裡有一種可憐同情和幸災樂禍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感情。&ldo;你用什麼方法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rdo;我問農行，&ldo;網點服務也是。有的農行服務态度令人發指喪心病狂，有的又讓大家受寵若驚。你都幹了什麼啦？&rdo;我想得到些負面教材，作為我的前車之鑒。可我還是高估了他。農行很用力地回想。半晌失語。如果是中行不說話，那一定是因為他不想告訴我。如果是工行不說話，那一定是因為他想嘲笑我。如果是招行不說話，那一定是因為他懷疑我想要竊取他的破情報。如果是光大不說話，那一定是因為他擔心我又想耍花招。如果……但是現在是農行不說話。他一定是真的什麼也沒做。或者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我看着他，腦袋裡&ldo;傻冒&rdo;兩個字像長了翅膀，來回盤旋，揮之不去。之後農行又啰嗦了很久。大概是因為他沒有多少機會可以和别人啰嗦。末了，農行對今天的午飯進行了非常怪異的總結性陳詞：&ldo;民生，我好想每天都和你一起數鈔票。&rdo;雖然我覺得農行還是蠻可愛。但是我可不想每天和他一起數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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