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有話需要對我說的。”
黑龍王在給蘇言講解過,修真界真正的巅峰,能冠以仙之名的存在後,接過蘇言遞過來的茶杯之後,緩緩開口。
天人與天人之間的區别,就好比皇帝和太監之間的區别,太監手裡權利哪怕大到沒邊際,但太監始終是太監,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跨越那道鴻溝
擁有仙之名的存在,都并非普通天人能以力抗衡的恐怖,極樂仙算一位。
“說說看吧!敖任鱗在外潛逃了那麼多年都在謀劃着什麼,竟然能引得西海龍王啧啧稱奇,讓我親自出面”黑龍王看向蘇言詢問道。
從請柬上面的遣詞造句,及西海龍王書寫字詞的語境來看,敖任鱗顯然展露出某一些能驚爆眼球的事情,才讓西海龍王用出一股似歎為觀止,又似乎感慨着某些事情的語境,寫下一份請柬。
黑龍王其實不在乎這些事情,也懶得去理會敖任鱗那些破事,隻不過,事出北海龍族讓她不得不親自出面。
現在敖任鱗竟然回來,還敢當着西海龍王的面,說要給龍族一個交代,懶得理會這些狗屁倒竈事的黑龍王,也不得不親自出面來了解情況,再審别敖任鱗提出來的所謂交代究竟是否合理。
而了解情報最簡單途徑,莫過于尋找到正主以及相關涉事人。
但敖任鱗身上存在屏蔽生息物,神識探知裡面宛如一件死物,非肉眼的盯梢都無法察覺到敖任鱗的存在。
找不到敖任鱗的黑龍王,也隻能退而求其次找到蘇言這邊,去了解詳情。
“”
蘇言神色略顯的沉寂,似思索。黑龍王也沒有開口催促他,任蘇言思考。
“我勸你把知道的都細說出來,這樣對大家都存在好處,如此一來,你未來分家産時候也能少一些兄弟姐妹。”
黑龍王不急不緩地抿一口茶水,感覺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說道:
“反叛出龍族的事情可大可小,往大裡說是不敬先祖忘本,往裡小說,就是見色忘義用謊言诓騙無知小妞”
不敬先祖在蘇言前世裡,可能并不算什麼大事情,頂多就是被罵不孝,然而龍族先祖能追尋到創世之初,那位沐浴創世之功而誕生出的聖靈。
一旦不敬先祖忘本之名坐實,敖任鱗就會被踢出龍族的族譜,再也無法享受到先祖餘蔭和運道上的福澤相助。
敖任鱗的血脈也無法獲得餘蔭,甚至可能需要用自身運道去還債。
敖任鱗來自于北海龍族,在叛出北海龍族之前享譽着天才盛名,黑龍王整體而言還是偏向敖任鱗這一邊,他若願意回到北海龍族,黑龍王也不想親自動手把敖任鱗給劃出龍族族譜。
“呃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父親不怎麼想我摻和這些事情,目前我知道的事情隻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父親成功融合三族血脈化身應時應德”
“第二件事就是,父親雖然運用魇鎮之法來輔助,但他并沒有修煉,也沒有遭遇到魇鎮死局化為刍狗。”蘇言思慮良久之後,開口說出自己所知事情。
這些事情西海龍王都已經知曉,蘇言說不說其實都沒有什麼的。
他之所以會思慮那麼久,完全是因為摸不清黑龍王的脾性,以及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否會對龍爸計劃有影響,而自己是否需要冒險去釋放一些煙霧彈?
蘇言思慮良久之後,還是決定,原原本本把事情說出來,如果見黑龍王臉頰上生出任何異色,就立馬告知小姨轉而通知夏禹城裡的大姨,給龍爸送信。
但黑龍王的臉色并無變化,隻是稍微露出一些沉吟之色。
龍族研究魇鎮之法的起源,首開先河的就是北海龍族一脈,内裡甚至還涉及到夏禹帝發家,以及夏禹皇族之亂。
夏禹帝憑借着黑龍之力發家,但最終死在魇鎮之法反噬上。
與龍族說起魇鎮之法,一般魇鎮之徒怕也論證不赢北海黑龍一族。
“化身應時應德之龍”黑龍王沉吟半晌開口問道:“隻有這些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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