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弄得渾身髒兮兮的啊!”
金烏與赤狐的紛争,暫且以金烏且退一步而告終,帝赤抱着蘇言落地,随後把蘇言從自己身上放下,看了一眼自己鵝黃色的長袖,上面出現了一灘黏糊糊的灰色痕迹,顯然不是自己身上的。
“可能先前打鬥時候弄到的吧?”蘇言瞄了一眼赤姨的長袖,又看了一眼自己略顯的戰損的成色,并沒有說什麼直接通過腰牌跑到勾欄裡面泡了一個澡。
赤姨不提醒蘇言,蘇言都還沒有想起要到浴室裡刷洗自己的毛皮。
獙獸的唾液略帶粘性,尋常涓流無法完全清洗掉,需要用刷子來刷洗才可以把那一層黏糊糊玩意刮除掉。
“我呢?”
看着蘇言跑到勾欄裡,九嬰來到正在重新梳整妝容的帝赤面前,擡起手指着自己的臉頰,開口說道:“我呢?”
我隻是來此尋覓優質種公雌獸,今日陪着蘇言頂過地仙、跑過萬裡路、然後還墊付了衆人傳送回來的費用
現在正準備輪到自己取種,你說自己打烊準備回家?這不是在鬧的嗎?九嬰滿臉腹诽之色的看着帝赤。
“你們還沒有完事的嗎?”帝赤略驚訝看着九嬰說道:“擇日再說吧!我今日已經有一些疲倦了,唔不如我暫且給你打張條子吧?他過幾日應該會再來一趟春日街的,下回你憑條騎龍,而且不需要排隊和能無償加時怎麼樣?”
看到春日街就煩躁的帝赤,目前沒有在這裡久待的念頭,看着面前臉頰上面露出不滿的九嬰,帝赤想了想,便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在她面前胡謅起來。
金烏的話信一成,基本無期徒刑。
九嬰看一眼手裡唇脂寫的條,又看了一眼帝赤,将信将疑的轉身離開了。
她心底裡并不信帝赤所說的,但見到蘇言真的打烊了,她也沒啥辦法,自己雖然能對蘇言硬着來,但他若是不配合着自己硬着頭皮,其他的都談不攏。
……………………
待到蘇言洗完澡出來,天色已經徹底昏暗下來,春日百果街上面處處都懸挂着各色各樣的彩燈。
帝赤領着蘇言吃過晚飯,才離開春日百果街往月兔族地裡翺翔着過去。
蘇言回到月兔族地的時候,月色依然悄悄地攀到半空,月兔族人們三三兩兩分散在臨時建造的族地裡,手裡面捧着書冊互相交流什麼,有一些月兔則非常忙碌的鼓搗自己的藥杵,研磨藥材。
“還是待到明日再說吧!”
目送赤姨回到自己的别院,蘇言原本準備找囍兒姐說自己今日發現,像獙獸用的迷藥和迷藥采購渠道,但靠近囍兒姐别院的時候,隐約間察覺到一層薄膜般的東西籠罩着囍兒姐的别院。
薄膜般東西是隔音和屏蔽禁制,蘇言探頭瞄了一眼别院内裡,就見到像老農般的月兔族長和青丘大狐狸都在。
内裡應該在談着什麼事情,蘇言沒有貿然上前打擾,轉身回自己别院去。
“嗚”
蘇言推門而入的時候,正好見到無息郡主躺在長椅上面伸着懶腰,她的身前有一株地面上長出的植物根須,那根須仿佛是書架般,上面撐着一本書,略顯的濕潤的植物根須,還能按照無息郡主的意志翻動書本上的書頁。
“在欄子裡玩的怎麼樣了?”無息郡主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之後,看向剛剛推門而入的蘇言,滿臉笑意詢問起來:
“有沒有達成什麼奇怪的成就?”
在人族裡與他人談論床榻之事,其實是比較忌諱的。
但在妖族可不一樣,雄獸們能否吸引到足夠的雌獸,代表它的綜合能力。
越是威武雄壯的雄獸,便能吸引越多的雌獸圍繞在自己的身旁候着,而病殘弱的雄獸是很難吸引到雌獸青睐的。
因而,雄獸吸引到越多的雌獸,代表着它的年輕力壯,是它們炫耀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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