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栩這位神探翻開了他的智能手機,不費吹灰之力,将紮西次旦的行蹤調了出來,錄像、火車票,啥都有。
他把錄像、火車票等一系列東西都展示給紮西次旦看。
“紮西次旦,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啊?”
陳栩像是在播放一部驚悚片,期待着紮西次旦的反應。
紮西次旦看着錄像,他的臉上猶如被蜂蟄一般,立馬表現出驚慌。
他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坐在了火山口上,來回扭動着身體,聲音結結巴巴地否認。
“警官啊,公安同志們啊,這個真的不是我幹的。”
他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表演一出鬧劇,加上他的漢語發音略顯生澀,聽起來簡直就像是搞笑片裡的配音。
陳栩冷笑了一聲,“紮西次旦,你以為你否認了,我們就沒有辦法确定這個是不是你了?我可要提醒你,鑒定這些照片,錄像,可是最簡單的刑偵手段。”
紮西次旦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樣,渾身哆嗦着,不停地掙紮,“不是我,絕對不是我。你們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我可是在工地上辛苦工作,怎麼可能在那裡出現?”
陳栩擡起頭,目光如同一道雷電,目不轉睛地直直地瞪着紮西次旦。
片刻之後,他冷冷地開口了。
“紮西次旦,目前的證據已經充分顯示,敲詐勒索的罪行已經十分明顯,完全符合刑事案件立案的條件。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木城東城區分局刑警隊将對這起敲詐勒索案進行正式的立案偵查,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紮西次旦聽到陳栩的通知,頓時慌亂起來。他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陳栩。
“警……警官,立……立案,立,立,立什麼案啊?”他額頭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我們,我們隻是要讨要工錢,怎麼,怎麼會成了犯罪?這,這,這簡直是笑話。”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加上普通話發音不太标準,聽起來就像是釘子在黑闆上刺激着神經,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仿佛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陳栩就那麼冷漠地盯着他,一言不發。
沉默像是一隻無形的巨獸,把紮西次旦壓得透不過氣來。
他感覺自己好像快崩潰了。
陳栩的眼神就像是審判者一樣,讓紮西次旦心裡發毛。
終于,他受不了了。
他心虛地看着陳栩,結結巴巴地說道:“警官,警官,我,我,隻不過是收了别人一點勞務費,給别人讨要工資。這,這,這不算犯法吧?”
“誰給你的勞務費?”陳栩一點也沒有松口氣,乘勝追擊,像是一隻鷹,緊緊地盯着獵物一樣,追問個不停。
“我,我,我不知道。”紮西次旦顫抖着說道。
“怎麼可能?”陳栩一臉茫然地盯着紮西次旦,仿佛在看一個說謊的小醜。
“就是,就是,昨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紮西次旦的臉漲得通紅。
“我,我,我昨天白天接到一個電話。電話裡那個人告訴我,要我組織一百個藏民,今天早上七點就要到沐氏纖山總部大樓,直上頂樓,為别人讨要薪酬。”紮西次旦說着,說着,居然變得流暢起來。
陳栩目不轉睛地看着他,示意他繼續講述。
包君在一旁抓緊時間,快速地記錄下每一個細節。
“那個人給我轉了三萬塊錢,說好了,一個人三百塊,一天。之後,他給我發了地址,和一個工地上的欠薪酬清單。”
陳栩聽了,問道,“信息呢?”
紮西次旦要求查看他自己的手機。
陳栩将拿起紮西次旦的手機。陳栩仔細地查看,将這條短信轉發給他自己的手機上。
他仔細查看這些清單,發現,隻是給出了工地的名稱,欠薪酬的數目,人數,每個人欠款,但是,沒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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