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有人回過神來,開始小聲嘀咕,“對啊,鐘绮春在現世裡就熱衷于做公益,深山高原他全都去過,這樣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做得出那種事情!”
“要我說這女人就是得了失心瘋,她男朋友死了關人家鐘绮春什麼事啊,還反過頭來把一心為我們着想的鐘老師抹黑怪罪,要我說,背信棄義的人是她才對!”
“就是,她怎麼不去死!真為了她男友好的話自己去死啊!真是的,這年頭什麼人都有,生死關頭還能碰見這樣惡心的人。”
望舒在一旁不語,如果說先前是疑慮,那麼如今便是肯定,鐘绮春身上絕對有古怪,三言兩語便能否決所有人的印象,甚至于盲目崇拜沒有絲毫覺得疑惑,真是在不知不覺中掉進對方的陷阱裡,足夠可怕、足夠虛僞。
其實換而言之,望舒更願意相信那個為男友疾言厲色的女人。
流言蜚語從未停止,即使是在需要大家抱起團來共奮進的世界裡,也不乏有人以舌為劍,将對方用唾沫星子淹死,聲讨還在繼續,活下去的人似乎将她當做了發洩的出氣筒:“去死啊!你什麼都知道那你能不能把你男朋友再弄活?要我看你就是在引人吸晴,我呸!你個醜八怪。”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女人大悲之下已經快要崩潰,而人人贊揚的鐘绮春卻在一旁淡然看着,始終保持一副笑面孔,絲毫沒有覺得人們聲讨對方有什麼不對。
畢竟,跟他作對就是最大的罪孽。
“這位小姐,如若你真的有證據,那便拿出來,别再在這裡擾人清白,相信這裡的大家都是有眼睛的,能看到你的所作所為,從始至終,我真的沒有任何害人之心。”
“就是,就是!”小姑娘幫腔,“誰知道會這個樣子,就算不是鐘老師,也會有旁人來說這句話,說不定碰到别的地方你們死的更慘,如今還不算痛了此生!”
扭曲,
膨脹、
發酵的惡語。
人言可畏。
随随握住望舒的袖子,靜看這場鬧劇。
“既然都這樣說,那麼......”望舒歪歪頭,眸中如深淵池潭,無法令人看清。
尖銳的鞋跟停在剛才還在喋喋不休的姑娘眼前,“你覺得不算痛了此生是麼?”
“啊——!!!!救命.......!!!你有病吧!!!”
以望舒為中心的方圓十米以外,所有人迅速作走獸狀奔逃四散,定在那裡的女孩子不能動,嘴巴大張出剛才唾沫橫飛的形狀,猙獰而可笑,宛若一場荒誕的啞劇。
這時才有人想起來,這高跟鞋是憑空飛到女孩子面前的。
一時間,所有人望向望舒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和恐懼。
“他!!!.......他他他他他不會才是這個副本裡的鬼怪吧!操控殺人利器啊我的天?!”
“我希望你們,在不了解真相的前提下,能夠閉上那張讨人厭煩的嘴巴,可以嗎?”
鐘绮春亦不着痕迹的退後幾步,賠笑“有話好好說,如今不分青紅皂白做出這樣的事,你又與聲讨我的那人又有何區分呢?”
“是了,因為沒有人能夠相信呐。”望舒輕歎,“可是你猜,你的記憶會不會騙人呢?”
“什麼?”
鐘绮春一瞬然面色扭曲,他想到了很多很多,這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麼?所有的疑問在腦子裡過了千百遍,直到敲門聲打破了寂靜。
誰也不知道管家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又聽見了多少。
服帖潔白的手套在指節上彎出好看的弧度,管家推了推鏡框,“下午茶時間到了,各位客人,還請移步用餐。”
望舒首先收回靈力,距離尖銳的鞋底錐針隻差幾毫米的女孩子蓦然松了口氣,脫力跌倒在地。
随随扶起還在男友身邊痛哭流涕的女人,對于望舒突如其來的能力還在消化中。
女人面色蒼白,鐘聲敲響了古堡的甯靜。
沒人再願意同他們三人坐在一起了,望舒無所謂,随随如今卻也有幾分相信女人的話,整場一直在留心觀察女人的身體狀況,他其實隻是個膽小而平凡的普通人,可是自己也曾經經曆過不被任何人相信的孤立無援,自然也有了幾分共情。
“小少爺,裡斯特家為您奉上應許之物。”
潔白的餐盤上托着一隻剛剛采摘上來的,泛着瑩瑩流光的嬌嫩玫瑰,這東西似乎跟一路以來見到過的玫瑰都不打相同,它開的湛盛而美豔,仿佛通身鮮活到具有生命力,隻是靜靜地,綻放在古堡的某一處。
此刻管家将這支玫瑰放到望舒身前,低聲提醒,“玫瑰有刺,小少爺不碰的好。”
少年的眼睑長而濃密,内裡似乎更比玫瑰閃爍而誘人,“那麼裡德先生,它是夏恩伯爵的珍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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