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新辭一回秋風院就又投入了賬本的核查整理當中。
可還沒等她整理完。
那些鋪子就接二連三出了纰漏。
不是掌櫃的病了。
就是夥計傷了。
還有鋪子裡着火的。
與顧客發生争執傷了顧客的。
總之沒有一個是好端端的。
不是有人故意整活。
那就是大白天見鬼了。
郁新辭沉頭想了一會兒,便決意帶着彩練出去看看。
可她剛備好兜帽、踏出秋風院的大門,宋氏身邊的心腹杜嬷嬷便一臉堆笑趕了過來。
“三姑娘,您這是要出門嗎?”
礙着景王妃回府親自看了郁新辭,杜嬷嬷的态度極好。
“杜嬷嬷早。”
郁新辭依然秉持着‘柔婉’的模樣。
沖杜嬷嬷露了個笑臉。
杜嬷嬷臉上的笑更密了。
她難得拿出對主子的态度,給郁新辭福身行禮。
“三姑娘客氣了。夫人說今日是十五,按規矩要去驚雲寺上香祈福,三姑娘如今既然是自由身,便請三姑娘一道去吧。”
“驚雲寺?”
郁新辭淺聲呢喃。
忽然覺得很是熟悉。
仔細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那是城北的一個寺廟,不算很大,但卻是大阿娘和阿娘在世的時候很喜歡去的一個地方。
據說很靈。
求什麼得什麼。
郁新辭不覺得宋薇岚和郁清歡會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寺廟裡。
此行必有蹊跷。
但她沒有興趣去攪合這母女二人的謀算。
故而擡手婉拒。
“我還有事兒,就不去了。”
“三姑娘!”
杜嬷嬷對郁新辭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個關在秋風院裡好拿捏、好欺負、完全不懂拒絕的小丫頭。
忽然聽郁新辭這麼柔柔的婉拒。
既驚訝。
卻又挑不出什麼毛病。
隻得厚着臉皮繼續和郁新辭打太極。
“三姑娘可是還有什麼要緊事?緩緩不行嗎?夫人是當家主母,好心邀請您,您不去,不太好吧?”
話語中,還帶着三分威壓。
似乎再說:夫人給你臉了,你得接着。
彩練立即站上前來。
“嬷嬷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去不太好?怎麼,我家姑娘還沒有自由嗎?老爺都許了姑娘自由出入府門内外,怎麼夫人不肯許?”
“哎喲,彩練,你這是哪裡的話?我不過就是……”
杜嬷嬷不斷打量郁新辭的臉色。
見郁新辭不太高興,到了喉嚨眼裡的話也不敢繼續往下說。
彩練卻懶得和她多廢唇舌。
不悅地問。
“那嬷嬷是什麼意思?我家姑娘說了,不去,嬷嬷聽不懂嗎?還是嬷嬷想要與我一同問問王妃和老爺?”
不僅杜嬷嬷會拿權勢壓人。
這技巧,彩練也會。
而且運用的比杜嬷嬷還要純熟。
才這麼兩句話,就把杜嬷嬷的話都堵住了。
郁新辭給了小丫頭一個贊賞的眼神。
而後鎖好了秋風院的院門,戴上帷帽,直奔景王府的方向去了。
杜嬷嬷一路尾随到郁家門外。
見主仆二人是往景王府的方向,不好再說什麼,隻得悻悻地扭頭回去。
“人呢?那小賤人呢?”
回到仰春院,沒見到郁新辭的宋氏立即拉下臉來,很是不悅。
杜嬷嬷埋下頭。
“三姑娘好像去了景王府,老奴不好再攔。”
“景王府?這小賤人可真會鑽營,才放出來這麼幾天就迫不及待地往王府裡鑽,這是想做什麼?急着攀高枝兒嗎?”
宋薇岚天生善猜忌。
一聽郁新辭要去景王府,便開始罵罵咧咧。
聯想到昨日女兒郁清歡複述給她的話,說郁錦柔不在乎文遠侯府,意欲給郁新辭挑個好的,立即拉住女兒,壓低聲音說:
“歡兒,阿娘覺得你真沒必要在乎一個付小侯爺。那個病秧子有什麼好的?景王府裡郁新辭那個小賤人去的,你也去的!要不,你也去景王府多走走?讓你二姐姐給你踅摸一個好人家?”
“阿娘,您又在犯什麼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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