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謀覺得有些奇怪,一時沖動?帶人打球可以用“一時沖動”來形容嗎?
傅遼靠了一聲:“然哥什麼時候覺悟這麼高了?”
賀然踹他:“滾,我一直覺悟都很高!”他轉頭繼續和郁謀說:“所以你真的覺得我實際沒做錯什麼,是嗎?”
郁謀沉吟:“哦……嗯。就像你說的,你也隻是想幫忙。你是出于好意。”賀然帶施斐玩兒,無論如何不能算是他的錯,幫理不幫親。
賀然拍郁謀肩膀:“對啊!所以我在糾結要不要删掉。”
郁謀心想,這事就删施斐嗎?不至于吧。他說:“不删,幹嘛删?這是他倆的問題,本質上你隻是導火索。”
賀然覺得郁謀說的有道理,這事是發帖和跟帖那兩個傻x的問題,他隻是導火索。
賀然問郁謀:“那你說我用不用特地去道個歉?”
郁謀語氣肯定:“不用!她可以自己消化。這是她自己的事。等她想通了自然不會怪你。”
賀然被他的語氣鼓舞了:“好。”
傅遼有些猶疑地看着面容堅定的倆人,他悻悻:“想不到學神是個這麼剛的人。以後誰做了你女朋友我感覺好慘啊。你這麼理智。”
賀然換上了過來人的語氣:“是啊。話說回來,郁謀你大概沒有和女生打交道的經驗。得哄着,你懂嗎。這是我教你的,你好好記着。你就是太實誠了。”
傅遼同意:“郁謀你是拿賀然當朋友,所以站在他那一邊兒。說實話這事我覺得然哥有點莽,也是有錯的。道歉不冤。”
郁謀心裡疑惑更勝,帶着施斐玩兒就是“莽”嗎?那他還幫他找鞋穿呢,那不是更莽?奇怪。
他實在沒忍住,問傅遼:“哪裡莽了你說?”
傅遼瞪大眼:“這還不莽嗎?”給他掰哧:“要我說,不回不就行了。沒必要去留言。沒事找事。”
郁謀意識到不對勁:“回什麼?”
賀然掏出兜裡的手機,把帖子甩給郁謀看:“你不是知道麼還問回什麼,那你以為我們是在說什麼?”
郁謀靜靜地看完帖子,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他後悔了,他覺得自己剛剛就是個傻x。這人吧有時候就是不能當好人。
賀然推他:“那你剛剛是在說什麼?”
郁謀覺得操場上空氣稀薄,他有點呼吸不暢,倒了好幾口氣,才些微緩過勁。他看施斐在操場邊沿蹲着,猶猶豫豫不敢過來,便指了指施斐。
賀然直接一嗓子:“嘿!”施斐站起身遙遙看他們仨,然後一晃一晃走過來,穿着的郁謀的鞋不太合腳。
傅遼看他的鞋:“小胖,你限量版呢?”
施斐一屁股坐下,氣喘籲籲:“柳蔭公園兒的某棵樹上。”
傅遼:“什麼意思?臭顯擺被人盯上了?”
施斐有點尴尬地撓撓頭:“我沒臭顯擺。他們就是看我不順眼。對了賀然,昨天下學我去找你,你怎麼不在?”
賀然說:“我昨天放學訓練啊,然後還被拉去寫檢讨。”
施斐噢了一聲,沉默。
賀然:“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施斐說。仨人都不信沒什麼,一齊盯着他。施斐才說:“昨天我和我們班那幾個說,說我能帶他們和你們幾個一起打球。然後又沒找見你人。”
學校裡男生打球也是江湖。一共六個籃球框,郁謀昌纓賀然張達他們幾個固定用一個籃球框。雖然不是誰制定的規矩,但男生都默認誰會和誰打,是一撥兒的。外來的人想硬加入就會顯得臊麼搭眼的。
賀然一直帶施斐玩,但賀然不在時,施斐就不敢加入。所以昨天他和他們班男生吹牛逼,說可以帶他們一起,打5v5,結果去了五班發現賀然人不在,傅遼也不在。外加上本來就看他穿限量版新鞋那個嘚瑟那勁兒不順眼。
“所以他們就把你鞋扔樹上去了?”賀然又看施斐的校服:“那你校服怎麼回事?他們還打你了?我靠,等着,放學,我去你們班。”
施斐着急:“别。他們倒是沒打我。我們班一男生好像是認識沿河沿兒中學的人,今天我在路上走,三四個穿沿河沿兒中學校服的男生找的我,把我鞋扒了。我感覺他們也挺聰明的,不自己來。搞得我也沒證據。”
郁謀問:“那鞋呢?搶劫的話超過一定金額就可以報警,你那鞋得有小三千吧。”
施斐搖頭:“鞋是給扔到公園河邊樹上了。現在不是冬天了麼,水都幹了,他們讓我爬樹自己找,踹了我一腳,我慣性太大,自己掉河溝裡去了。”
“對了,你們誰下學陪我去趟公園。我鞋還在樹上挂着呢。姐夫你來麼?”施斐無比自然喊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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