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紐特跟鄧布利多教授說了什麼,我早就看出他們
關系不一般。”凱西堅決地說,阿黛爾在一旁連聲附和。
“一定是我自己還有哪裡不足——沒有能讓鄧布利多教授提前教授我學習守護神咒。”喬安娜盤着腿若有所思。
想到鄧布利多教授總是一副看透一切的樣子,我覺得她們的想法都是錯誤的,除了那句“他們關系不一般”。
應該是鄧布利多教授想讓紐特知道的是什麼,以及肯定我和紐特不是因為黑魔法防禦的出色能力才被鄧布利多教授選中,提前開小差。
但是這些不過都是基于我自己怎麼看,實際上,關于鄧布利多教授到底是怎麼想的,又有幾個人知道?
喬安娜自言自語的,心事重重地縮進床裡,把自己裹成一團,嘴裡念念有詞:“是哪裡不對呢?是我在哪裡給鄧布利多教授留下了壞印象……”
這個時候要是跟她說,這跟她沒關系,她是絕對聽不進去的。喬安娜對成績的看重已經到了偏執的地步。
“喬安娜這輩子最後悔的事一定是不能同時選擇所有選修課。”阿黛爾說,“還有上學期的黑魔法防禦考試因為受到格林迪洛的驚吓而沒能得到o。”
“是這樣沒錯。”凱西以一種果斷的口吻肯定阿黛爾的話。
“梅林的胡子,”阿黛爾盯着牆壁上的挂鐘叫出聲,“已經這麼晚了!是時候睡覺了,姑娘們——晚睡會産生很多嚴重的皮膚問題——晚安,姑娘們。”
“噢,是的。”凱西骨碌碌從我床上爬下來說,“明早我還要去球場接受卡萊爾的隊長特訓——我也不得不說一聲:梅林!”
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停息,這說明她們都已經躺下,蓋上被子了——我拉掉床頭櫃上的燈,宿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晚安。”我說。
周六的上午九點,學生們都還在被窩裡做着美夢呢——禮堂冷冷清清的,早餐擺在四個學院的長桌上,同學們說話都刻意放低聲音,以至于刀叉碰撞時發出的清脆聲響不時回蕩在寬廣的空間中。
屋頂的天就跟城堡外的天氣同樣萬裡無雲,明晃晃的陽光從教工桌後方的窗戶中直射進來,亮出光和浮塵的交響。
禮堂正融化在一片早晨的潔淨裡,這樣的氛圍我通常隻在離家不遠處的教堂見過。
我往自己的盤子裡放了兩塊小甜圓面包(霍格沃茨廚房出品的小甜圓面包總能讓我回想起在柏圖斯的日子,外祖母戴着手套拿出一整盤小甜圓面包,我也總是能吃掉一大半),把雞蛋和培根夾在兩片烤面包裡,還倒了一杯滿當當的橙汁。
我真想坐到赫奇帕奇的長桌去——因為從我進入禮堂開始,紐特就坐在那兒,低着頭撕着他手裡的培根。
直到我坐到他身後的格蘭芬多長桌,紐特都沒擡起頭。
我使勁扭動牙齒,好不容易才咬下我自制三明治的一小塊,全都是因為這片培根才讓我這麼艱難。
我又喝下一口橙汁。
紐特什麼時候能心不在焉地回一下頭?
或者我擡起自己的餐盤漫不經心坐到他旁邊,在他擡頭的瞬間故作驚訝地說道:紐特·斯卡曼德!
最終,我吃下最後一口自制三明治,塞下兩塊小甜圓面包,紐特也沒從他神遊天外的腦子裡回過神。
我憤憤地一口氣喝掉剩下的半杯橙汁——卻因為進入喉道的橙汁讓我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無法控制的生理性淚水湧出我的眼眶,我捂着嘴,看見紐特回過頭。
“萊爾……?”紐特猶豫不決。
我繼續咳嗽,甚至難受得趴到桌上。
“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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