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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月21日談老（第1頁）

下午，十七點二十六分。

談老。

這得從今天見到的兩位鄰居說起。

一個是二外公家的媳婦，也就是大舅軍的老婆，另外一個是我家下面的鄰居。

中午母親他們回來了，我丢下《三十而立》下去問母親，水泥快到了沒，母親說老闆剛去買，然後看到鄰居在和母親，奶奶她們說話，我看了一眼，發現他臉很黑，有些皺巴巴的，哎，我明白這是老了，猶記得七八年前，他雖然也三十多了，但沒這麼皺巴巴的啊，現在怎麼這樣了？

然後沒在意，上樓繼續看我的《三十而立》。

就在剛才沒多久，舅娘因為手機出現了“聽筒播放，請貼近手機聆聽。”，她讓我幫取消掉，然後我看了看她，發現她臉上也很黑了，也有很多皺巴巴的，好像皺巴巴不太多呀，應該是皮膚松垮了，不像年輕時候緊緻了，拖下來了，嗯，是這樣形容沒錯。

看了兩位鄰居，我明白他們都老了。

不支他們，很多人都老了，包括我。

很多七八年前三十多歲的人都老了，而那時候我不到二十歲的人，現在也老了。

臉也黑了，前年回來，弟弟放假我去接他，他看到我就問，“怎麼黑完了？”

現在更黑了。

……

為什麼從别人看到老，母親看不到呢？

一，我母親很多年就很黑了，别人是不怎麼黑的。

二，母親臉上的皮膚還沒有拖下來，雖然他比别人老幾歲，也比别人黑一點，但皮膚還沒見皺。

但，我明白，母親也老了。

……

沒有多少時間等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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