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喝點兒茶麼?”出于禮貌,也是對那一場奇妙的夢懷着好奇,晏悅一從一旁的博古架上邊兒取了師父平時待客的茶具,給甯玉澤沏了一杯紅茶。
這個時候的新茶還沒有下來,與其呵頭一年的綠茶花茶。還不如品質高的紅茶更好一點兒。
明知是夢可以肆無忌憚,到了生活中,甯玉澤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的拘謹。椅子隻坐了一半兒,整個兒人腰背挺得直直耳朵,活像是那戲本子裡邊兒走出來誰家的書生。
站起身來接過晏悅一遞的茶水,甯玉澤除了一句謝謝,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了:“謝謝。”
“嗯。”
“沒關系。”見甯玉澤實在是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晏悅一也樂得少說些話。
“剛才那幅畫,是真迹?”
别的畫甯玉澤不知道,但隻要是和戲曲沾邊兒的,有名兒一點兒的,也都知道其去向。沒記錯的話,面前這幾幅畫應該都在博物館陳列,要麼就是在畫中人和作畫人的後人手中,說什麼也不應該在私人收藏着手中才是。
“我師父是仿畫的。”
有甯玉澤在這裡,晏悅一也不好回到後邊兒鋪好桌案去練畫兒,幹脆撥弄起桌面上邊兒的香爐。
草草的把已經燒成白灰的上一個香篆打散,鏟一鏟、攪一攪,最後再找個趁手兒的工具,把香灰表面兒壓平,拿起一旁兒祥雲狀模具,往香灰腦袋上這麼一扣,鏟了調好的香粉,均勻鋪開,一個略帶松散的祥雲香篆就算是打好了。
一旁取了火柴,湊到香篆的一頭兒。眼看着火柴頭兒上的火越燃越旺,晏悅一熟練的甩了甩,終于還是無奈戳在一旁的香爐蓋子上邊兒,隔絕了燃燒需要的氧氣,這才勉強把火柴滅掉。
“你别誤會,師父不會騙人說是真迹。”或許是因為甯玉澤半天也沒有接話兒,又或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尴尬,晏悅一平白無故向着前者沒有問過的方向解釋着。
“你為什麼不用打火機點?”松了手就不會再着火了,甯玉澤真懷疑晏悅一是不是從古代傳過來的。許多生活總的常識都不去觀察!
“燙手。”
一個無法反駁的答案,又一次要兩個人的對話陷入了僵局。
這一坐,兩個人也是稀裡糊塗的就從下午坐到了晚上,算着父親那邊兒戲要開場了,甯玉澤也沒有主動提起離開的事兒。
沒有什麼好說的,晏悅一不屬于會主動提起話題的,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轟人,最後幹脆鋪好了氈子,鎮尺一壓,也不管甯玉澤還在,直接照着後者描畫起寫意人物畫來。
“你師父想聽戲的時候,我可以給他拿兩張我們的工作票。”放下茶杯,甯玉澤忽然開口,“其實你也可以聽聽的,我覺得戲曲和繪畫也不分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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