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上,蘇星河悠悠醒轉。
我這是……
啊?!
他恢複意識的第一時間,就立刻攢向無崖子所在的木屋。
“師父,真的不用怕丁春秋嗎?”隔着木闆,蘇星河小心翼翼地問。
“不需要。由生向死,由死回生,這一場窺視造化的嘗試,已經可以開啟最後一步了。”無崖子低低笑道。
“可是師父,若是丁春秋前來,徒兒無力抵禦,會不會有所妨礙?”蘇星河問。
“不如,還是按原計劃,借珍珑棋局找一個傳人,借傳人之手兵解吧?”
“能搏一世仙,何必寄托來世。星河,你就是果決不足,否則,即使你分心多般雜學,也不會與丁春秋相差如此之大。”無崖子歎道。
“我那好弟子,你那好師弟,明知我這窺視造化之道兇險異常,任何人卷入其中都可能不得好死,卻依舊願做,甚至願成唯一之劫。隻有這樣的果決,才有可能在我掀起的這場造化中超越我,摘走最終的道果。”
說起丁春秋,無崖子不由感慨了一陣。
“師父,弟子無能!”蘇星河淚流滿面。
“沒關系,一切都是天數使然。若你的天資超越丁春秋,我這場造化之劫,反倒會有些推不動了。”無崖子再次低笑。
“可那位真的會幫助師父嗎?他擋得住丁春秋?”蘇星河問。
“幫助?”聽到自家弟子用這個詞,隻是低笑都滿足不了無崖子内心的洶湧了。
“星河啊,互助互愛雖然也是求道路上必然的需求之一,但我與那位封道友卻是從未談過什麼幫助的。”
“我向封道友展示了未完的造化之果。封道友心向之,故決意以身入局,試圖摘走我的果子。而我,則以封道友之入局,試圖盤活這場幾乎已死的造化。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罷了。”無崖子道。
無崖子這是解釋了蘇星河的問題。
可這個解釋卻讓蘇星河更加擔憂。
“師父可有把握?”他忍不住又問。
“把握當然沒有。星河,你當知曉,此番造化于我本已是死局。縱然請封道友入局,重盤造化,我之運數也是最弱。不過好在,因封道友的入局,本應是唯一之劫,運數最強的丁春秋也大大衰落,比老道強不了多少了。”無崖子道。
“那位道友有那般強?”蘇星河驚訝。
“強是強的,不過也沒有你想象的強。”無崖子微笑,“若是全盛期的我,當能壓過其一籌。但是比起我還有丁春秋,封道友與劫運實在相親太多了。”
“我從未見過,那種如劫運化身一般的氣機……”
無崖子說着,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神往之色。
到底憑什麼呢?居然能與劫運如此相親相愛?
因為封道友所修之法與我等完全不同嗎?
天道啊,你就這般厭棄我們的法嗎?
……
枯坐木屋的無崖子滿心的疑問和渴求。
這是準備赴約的封寒不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的話,大概會說:
“求道就求道了,管什麼上蒼。”
當然,他不知道,這句話也就不會說出口了。
他現在在說的話是這個:
“喬兄不必多慮,我其實是個好人。抓這二位,是為了讓他們素未謀面的長輩開心一下。”
“可是……”
“哎呀,喬兄,聖朝以孝治天下,這二位不太開心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不讓長輩開心吧?”
“……”王語嫣死死盯着封寒,一語不發。
這就是你擒住表哥威脅我的理由?
“表小姐,沒辦法,這大哥就是這樣的。不過表小姐也可放心,這大哥應該不會做什麼不好的。”阿朱在一旁安慰道。
“沒事,我知道。”王語嫣看看阿朱,想到之前阿朱阿碧的遭遇,更加确定了封寒的行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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