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曆史再次被更改的白羽隻覺得四周又變得不安全了。
那股承受曆史變化的侵蝕折磨了他整整八年,若非他将那位流光憶庭的焚化工借助格拉默意志最後的能力将其滅殺。
并提取了構成他身體的模因,做成了精神穩定器,否則必然是不死也瘋。
但就在剛才,那種感覺又來了。
普通的曆史變遷無論如何也無法影響他,那背後出手之人的迷思命途一定走的相當的遠。
甚至……可能是傳說中的迷思令使。
怎麼可能?
對方怎麼敢貿然出動令使?就不怕被華那個怪物給三拳捶死嗎?
“既然察覺到了,那就留不得你了。”
腦中突兀的傳出一道蒼老的聲音,卻隻見眼前憑空出現一道熟悉的人影。
銀白色的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健碩的身材,考究的棕色西服,熟悉的腕表……
一切似乎都在将他的記憶對上曾經已經本應死去的人
利爾曼?!
“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白羽艱難的挺起身體,同時啟動了機甲的自動作戰模式。
現在他的身體狀态不好,自己上就是赤裸裸的白給,不如交給智能。
“你确定我死了嗎?還是說你了解的我死了?”
利爾曼緩聲開口,那雙眼眸中似乎存在着某種魔力,像是一個旋渦,能将人的心神,拖入那無邊的深海之中。
緊接着,隻見他就和白羽記憶中一樣,優雅而緩慢的向着白羽走來,熟悉的掀起袖管,熟悉的拖下腕表,一切的一切,都是與他記憶中的形象那麼重合。
“呵,看來你還記得啊,對我這麼在意,不愧是我的最高傑作。”
利爾曼靠近後,像是掌控了距離一般,并沒有進入「鏖戰」的警戒範圍中,而且保持着一個相對較近的距離,以一副老朋友叙舊的口吻說着話,聊着天。
“其實我們虛構史學家一直以來都被嚴重的誤解了,你完全不必對我抱有敵意。”
利爾曼微笑着,随手一揮,白羽便隻覺得自己如同一個被扒光的羔羊,本體脫離機甲,就這麼憑空出現在了長樂天的一處茶樓中。
而這裡,還站着不少雙目無神,喪失思維的人,好像機械一般,執行着一個服務員的行為。
本體直面利爾曼,熟悉的感覺籠上心頭,但現在的他經曆了各種藥劑的強化,更是成為了一位智識的命途行者,雖然戰鬥能力不行,但僅僅是所踏足的命途長度而言,早就超過了曾經的利爾曼。
按理來說,自己不應該怕他。
“那你可以說說,你們虛構史學家想怎樣完成你們的理念,如何救世啊?”
白羽身為虛構史學家死敵,對他們那套救世論十分清楚。
隻要把過去所有不良因素全部祛除,就一定可以迎接光明完美的未來。
很離譜,但虛構史學家确實可以做到。
“主的大計已經準備完成,宇宙遲早将進入無畏死亡的新世界,我們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說到這,隻聽他畫風一轉,惡狠狠的看向白羽道。
“一切隻要跟随主的腳步即可,為何要反抗曆史的更疊,你明明知道,那一切都與你無關,不是嗎?”
白羽沉默了。
這一刻,他隻是靜靜的看向了那個他所熟悉的利爾曼,随後緩緩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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